阿文一把把已经晕眩到站立不稳的贵利雄推倒到地上以后,也摸出了本身身上的榔头。举着榔头看着贵利雄道“雄哥,这是你逼我的。你叫我去砍人,现在出事了又不肯认,你如许的大佬,我是真不想跟了。”说着就俯下身去狠狠的一榔头敲到了贵利雄的头上。
不等贵利雄把话说完,一只家用榔头就直接敲到了贵利雄的头上。在贵利雄身边的其他三名小弟中的草鸡乘着贵利雄说话当口悄悄的摸出身上的榔头狠狠的敲在贵利雄的后脑勺上。
贵利雄一把扯住阿文的头发,用手悄悄的扇了扇他的脸道“我说过我...”
贵利雄闻言贴着阿文的脸上死死瞪着他道“你有种再说一次?他吗的六十几万的单,我不管啊。总之我要你们四个卖力到底的啊。我在重申一次,我是叫你去砍人的,不是叫你们去喝酒的。”
韩斌笑着拍了鼓掌道“你说的不错啊,一只脚在棺材、一只脚在监狱。既然你辉哥已经有了这么高的憬悟,我也不打搅你了。不过可惜你的大澳船埠从今今后就是我们联记的了,为了感激你帮我们联记把大澳船埠打理成清一色,我会让人给你一个痛快的。”说完韩斌不屑的摇了点头向着堆栈以外走去。
跪倒在地上的盲辉,看着面前黑洞洞的枪口,他现在非常悔怨听马志华的忽悠去对于候文俊。昨晚被马志华调集起来的十四路联军,有三家社团的人压根就没呈现过,有七家社团的人到是堆积起来了,但这些杂碎整晚都没出过一次手。现在盲辉最恨的就是这七家没脱手的人,不想打就提早说一声啊。
世人闻言又沉默了下来,四人各自合作开端清算起地上的贵利雄尸身来。
坐在沙发上的贵利雄‘邦’的一声用手掌拍在面前的茶几上,对着站在一旁的四名小弟怒斥道“他吗的,我叫你们去扫候文俊的场,你们他吗的竟然跑去尖东跳舞?草,你们眼里另有没有我这个大佬啊?”
草鸡一边像钉钉子般的敲着贵利雄的脑袋,一边对着阿文道“草,你说那么多干吗。从速敲啊,昨晚疯龙但是说过了要活活敲死他的。他吗的也不晓得这疯龙哪来的这类变态爱好。”
阿文的神采当即变得非常丢脸的道“雄哥,这大的单我们哪有钱出啊。”
听完阿文的话后贵利雄看了一眼其他三名小弟笑了笑道“斧头俊威风嘛,候文俊拽嘛。你们不敢打,我也就不说甚么了。但没来由你们昨晚去尖东喝酒的账单都要拿返来找我报销啊,我是叫你们去砍人的,不是叫你们去喝酒的。”说着一把拉过阿文搂着他的肩膀,偏头看着其他三人道“你说是不是啊?”
被揍得鼻青脸肿的盲辉闻言昂首挑衅的看了眼韩斌道“你不过是候文俊身边的一条狗罢了。有种你就干死我好了,归正我们这些矮骡子都是一只脚踩棺材,一只脚踩监狱的。被你抓到,我也认了。”
贵利雄合义社重生代中最出位的大佬之一,贵利雄顾名思义以放高利贷为生,其权势范围包含中环、湾仔,专门针对小型公司以及中产群体。此人买卖伎俩也还算初级,首要以跟客户签高价收支口合约为主。做事非常讲究法律认识因此他的合约都是带有法律效应的,是警方重点打击的经济犯法权势之一。
阿文闻言点了点头道“你说侯生是不是真的肯让我们接办贵利雄的地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