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痛。”
唐绎琛抬起手中的酒杯又抿了一口,磁性的嗓音被酒精润色过后,听起来懒洋洋的,“那就喝你的水。”
“酒。”男人言简意赅。
转了百分之十?当初不是说好百分之五的吗?
过了好一会儿,顾倾城缓缓抬开端,黑亮的大眼睛看向他,“爸爸,现在还疼吗?”
唐绎琛眼风一扫,淡淡道,“嗯,小孩子不成以喝酒。”
“等着。”唐绎琛起家去吧台替他倒了一杯纯洁水,把玻璃杯递给他,“喝吧。”
唐绎琛乌黑的眼眸被酒气醺出一层薄薄的水光,望着站在本身面前的小家伙,慢悠悠开口道,“你的需求是甚么?”
她没来得及细想,铃声又不折不挠地响起。
顾倾城眼睛一亮,捧起杯子喝了一大口。当液体流进嘴巴,他终究发明本身被骗被骗了,“爸爸,这是水,不是酒。”
顾倾城握紧手中的玻璃杯,小脸上尽是忿忿不平,“为甚么为甚么为甚么?大师一样都是男人,为甚么我不成以喝,爸爸却能够喝?这不公允!”
“妈,爸爸把股分转给我们,你不是应当高兴吗?”
顿时,客堂里堕入一阵沉寂。
“啊,没甚么呀!我就是太渴了,太渴了!”顾倾城说着,抬头咕咚咕咚就把杯子里剩下的水全数喝光。
走进客堂,他从吧台里的从酒柜中取出一瓶酒,拿了一个玻璃杯,坐在沙发上,自斟自饮。
“爸爸,我帮你呼呼,就不会那么痛了。”顾倾城说着将小脑袋凑进畴昔,嘟起嘴巴很当真地替他呼呼。
顾念不明白,她语气里的不爽和火药味是为甚么。
唐绎琛昨晚没有回房间睡觉吗?
“念念,你打个电话问你爸一声,为甚么俄然又转了百分之十的股分到我名下?”
“哦。”顾倾城点点头,趁他不重视的时候,将小手指缓慢地往他喝剩的杯子里蘸了一下。见男人没有发觉,他悄悄把沾了酒的手指放进嘴巴里舔了一口。
英挺的眉宇间,三分深沉,七分倦怠。
男人垂眸,悄悄凝着他白嫩的小面庞,心头的抽痛感,并没有因为他的呼呼有任何减缓,反而更加重了几分。
皱了皱眉头,她翻个身,从床上爬坐起来。当视野不经意瞥到身边无缺的被子时,不由愣了一下。
“不喝了。”唐绎琛从沙发上起家,淡淡对他说道,“走吧,该睡觉了。”
男人撩起视线,乌黑幽深的眼眸凝向他,但是带着几分迷醉的视野并不聚焦,仿佛是透过他看到了很悠远虚空的处所。
顾念握着电话,无语地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如果我爸想跟我一刀两断,不是应当直接把股分转给我吗?”
脑海里回想起顾念分开书房时的模样,他的内心更加堵得慌。
沙发上坐着的男人却俄然掀了掀薄唇,从齿间低低吐出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