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蜜斯,你就不消担忧了。”琼斯拦住她的话,说得又急又快,一旁女子也咳地很狠恶。 “对不起。” 突但是匆促的一句话,挡住安然还没出口的诘问。 落空了独一老友的伴随,安然来到客堂,更觉苦楚。 “你是不是过分度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