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呆只是一个和尚,一个浅显的和尚,并且恰是精力畅旺的时候,在庙里虽和师父念了十几年经,修身养性,但****要来的时候,又有谁能抵住?
凌滟亭亭玉立,冰清玉洁,面貌绝丽,让谁看了都不免要动心,阿呆小和尚这些天又和她老是打仗,纵是定力再好,是铁也化了。
阿呆摸着被她敲出个角的秃顶,一脸委曲,道:“我还想问你对我做了甚么呢?如何一醒来就打和尚?”
“女施主,贫僧看你轻易起火,要不要明天早晨我给你的凶罩开开光,去去胸器。”
阿呆道:“我还想在吃口屎,啊不,吃口饭。”
凌滟跳了起来,道:“你信不信我要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凌滟“哇”的一声吐了。
阿呆笑道:“凌女人真是博才多学,知识宽广,和尚自愧不如,今番小命亏凌女人脱手相救,真是厚恩万金难报,和尚在此诚谢援救之意也。”
凌滟见他连声感谢都不对这本身说,内心老迈不欢畅,噘着嘴道:“本女人是谁,有甚么事不晓得的。”
凌滟听他这么说,心想这些话说出来多羞人啊,干脆耍赖不认,当下一副蛮不讲理的模样,说道:“说甚么?说甚么?我甚么都没说,小和尚真不知羞,早晓得你这么色,本女人就不救你啦。”
凌滟松开他的度量,抹掉眼泪,“咯咯”欢笑起来,笑声比那流水声和珍珠落玉盘还要好听,说道:“你猜猜我给你吃了甚么?”
凌滟心下暗笑,大要假装一副活力的模样,啐道:“呸,臭和尚不知好报,你的嘴才是屎呢,天下上那里找来那么香的屎?那里找来?”
“啊,真给我吃了屎啊?”
他没有把她唤醒,他那透着天真,却又充满聪明的眸子,入迷的盯着她的脸。
“臭和尚,你对我做了甚么?”双手拉着衣衿,裹得严严实实。(本来就裹得严严实实。)
这张脸的确美的令人沉醉。
潺潺流水如弦外之音,在这沉寂的洞窟当入耳来,令人舒暖至极。
羞得面红耳赤。
他本来满身都变成了玄色的肌肤,现在全都规复了普通,他的秃顶仍然如此晃亮,麻痹也已消弭。
阿呆看着她俏脸微红,鲜艳动听,犹觉唇上还留着她的余香,心生泛动,问道:“不知女人刚才与和尚说的那些话还算不算数?”
俄然“呜呜”又哭了起来,真是悲喜交集。
自从他和施心互露情义以后,阿呆小和尚对****就在也节制不住,见到斑斓的女子便忍不住要调戏几句。
他虽满身酸软有力,但能够动了、能够站起来,还能够说话。
凌滟见他确有几分诚意,内心这才舒畅了些,道:“不消不消,你也救了我,我们扯平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