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顾淞指着夏时的鼻子,的确无言以对。要不是有重担在身,他真想冲上去狠狠地揍这家伙一顿。“夏时,你是信不过我的演技还是如何样?难不成你还怕我把任务搞砸了吗?”
话音刚落,几个盛着剩菜的盘子俄然从右火线的位置朝他们这边飞了过来。也不晓得是扔盘子的人准头太好,还是瞎猫碰死耗子,此中一个菜盘子不偏不倚地砸中了竹竿子又尖又长的脑袋,疼得他不由得痛骂了一声。
“我靠,这下死定了。”小海有力再躲闪,下认识地用双肘护住了本身的头部。眼看着那把椅子就要砸在他的头上,竹竿子的手却俄然停在半空不动了。
“如何回事儿?刚才是谁报的警?”夏时并不睬会顾淞,只是快速扫视了一眼大排档里狼籍不堪的场景,假装毫不知情地问道。这时,一个神采煞白的女办事员从看热烈的人群里走了出来,战战兢兢地答复道:“我,是我报的警。”
“你,你看我干甚么?”小海吓得向后缩了缩身子,故作平静地回望着竹竿子冷厉的目光,大声说道,“你们敢动鱼哥一根头发,我明天就跟你们拼了!”说完,他瞥了一眼鱼哥那油光锃亮的秃顶,愣了一下,立即改正道:“哼,你们如勇敢动鱼哥一根汗毛,我明天绝饶不了你们。”
“不想死的话立即叫你的人滚蛋。”顾淞悄悄地动了动匕首,一道细细的血痕立即在竹竿子的脖子上闪现出来。
两辆警车紧随而至,此中一辆车没有停下来,直接加大油门,追着前面的面包车就去了。别的一辆车停在了海鲜大排档的门口,三名差人前后从内里走了出来。顾淞收起沾血的匕首,理了理衣服,哭笑不得地跟走在最前面的差人对视了几秒钟,心说好你个姓夏的混蛋,这他娘的就是你给我的不测欣喜吗?差点儿害老子连命都没了。
氛围对峙了半晌,警笛声适逢当时地响了起来。两辆警车吼怒着穿过人声鼎沸的美食街,朝着海鲜大排档的方向驶了过来。
“老鱼,明天年你命大。”竹竿子丢动手里的椅子,表示顾淞把匕首拿开。顾淞看了看鱼哥,后者对他点点头,他这才把手放了下来,恶狠狠地对竹竿子说道:“快滚,今后别让我再看到你们。”
夏时看着他,脸上暴露一副严厉当真的神采。“比拟你的演技,我更信赖过你的气力。就凭刚才那几个乌合之众,把他们全都加在一起也伤不了你一根手指头,以是我有甚么来由担忧你的安危呢?并且我早在大排档里安插了眼线,一旦呈现不成节制的局面,他们会在第一时候出来得救。我们两个熟谙这么多年了,我是甚么样的人你还不体味吗?我向来不会做没有掌控的事。以是作为火伴,你也应当对我有点儿信心吧。”
小海咽了下口水,惊奇地抬头望去,瞥见顾淞正站在竹竿子的身后,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他的喉咙上。
夏时摇点头说:“当然不怕。”
借着在派出所里“扣问环境”的机会,顾淞气愤地揪着夏时的衣领,目光如炬地瞪着他问:“姓夏的,你脑筋被驴踢了吗?这么首要的任务为甚么不事前跟我筹议一下?你他妈的是想害死我吗?”
夏时“嗯”了一声,对身边的两名同事说道:“小秦,快帮手把伤者送到病院去。小甲,我们带相干职员归去扣问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