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的几位大人都骇然的看着那位被抽的大人,那位大人短促小口的呼吸了好几次,才垂垂缓了过来,此时现在,他才明白甚么叫做痛的喊不出来。
此时天气越来越黑了,单壮挥了挥手,几根火把点亮,照出了关侯爷和几位大人面上的一片油光,这是吓出的汗。
叶奉超也的确乖觉懂事,固然领军在外,但他每年都会上供一笔资财,关侯爷就会拿出此中一半的资财,为他办理朝中的高低干系,此中就包含在场的几位大人。
酒不醉大家自醉,更何况酒徒之意不在酒,一场花酒喝得人浅醉微醺,几位大人搂着美姬各自去了二楼配房,行那人间乐事去了。
呵呵,不愧是赃官,花花肠子多,都快死光临头了,想的还挺多,不过,夜还长着呢,不焦急,有的是时候渐渐磨。
有了这一鞭,几位大人都诚恳了。
花楼就建在河边,乃至后院还连通着一个船埠,具有几条花船,组员们扛着麻袋就直奔河边,河边的青青草木丛中藏着两条船,把麻袋往船上一扔,组员们划着船桨就分开了。
此时居于正中的那位大人却端起酒杯:“哎,哎,莫论国事,莫论国事,我等本日是来松快松快的,只谈风月,莫谈别的。”
叶奉超的小姨子,恰是关侯爷的小妾,算不得连襟,但也算得上沾亲带故了,加上叶奉超晓得做人,奉上了大笔的资财,关侯爷才动用他的宦海干系,保举叶奉超为将军,让他领军征讨成贼。
单壮他们分好晚餐的分量,然后就坐在小板屋前的空位上,一边看着关侯爷他们的动静,一边吃晚餐。
关侯爷和几位大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切磋防备,他们当然都有偷偷备货,但是这事是相互心照不宣的,就这么被匪贼光亮正大的讲出来,这就有点尴尬了,并且是谁把这事流暴露去的呢?
那位大人先是一愣,然后整张脸都扭曲了,身材也曲折了起来,可惜他被绑的很牢,只曲了一点点。
被抽得挺不直身,到现在话都不敢说的那位李大人也连连点头,表示他也不附和石大人的意义。
“哼,他的家人还占了别人家的良田百亩,还在河堤上引渠,官司都打到府城了,要不是我们压着,他觉得他还能在外领军?不识汲引。”又一名大人哼了一声。
关侯爷举杯,诸位大人共饮,一杯酒饮尽后,统统尽在不言中,关侯爷和诸位大人转而谈起了风月之事。
田野,入夜,这意味着甚么?
单壮没在他这边迟误工夫,又连续走过几位大人,边走边说,语气还阴阳怪气的:“大人们都是朝廷的栋梁,都是大官,老子本日请各位大人来作客,不过就是想请大人们帮帮手,给我们兄弟进一点货,未几,就两千兵甲,货一到,顿时送大人们回府。”
关侯爷气的不可:“蠢货,就算真的朝廷给我们报仇了,可我们呢?我们已经死了啊!”
“好了,废话少说。”用黑油抹成黑皮山大王的单壮开口了,“晓得你们是谁,老子才绑你,不然谁花这么大工夫把你们绑到这里来?”
“是啊是啊,别喊啦,万一把他们喊返来如何办?”
“懦夫别走啊,统统好说啊。”
“闭嘴,快闭嘴!”关侯爷厉声喝道,恨不得上去给他一巴掌,“你想死别拖着我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