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让他睡一晚,他便能够谅解她了?
闻言,权仕衡全部身子都绷紧,内心一动,被蛰得很疼。
扯松领带,他顺手将外套脱去丢在脚边,悄悄地站在床边凝睇熟睡中女人的侧颜,小巧精美的五官,饱满的粉唇因为醉酒难受而不由自主地微微启阖,清透洁净的脸颊泛着非常的红光。
“我只是怕你内心还爱着莫秦北。也恨我本身没有早一点熟谙你。早在你和莫秦北相遇前,就紧紧地把你监禁在我身边,不管是十年还是一百年,你胸口里的这颗心都永久只属于我一小我,也只装得下我一小我……”
权仕衡喉结收回降落的轻吼,翻身将她完整压在身下,手掌扯开她松松欲坠的睡袍,滚烫的手心贴上她一样发热的肌肤,天雷地火般热切燃烧起来。
他关上房门,确认锁紧,继而迈步畴昔。
舒艾懵懂地将唇凑畴昔,呼出的潮湿气味扑向权仕衡早已拧紧的眉间。顷刻间,酝酿已久的情感再次狠恶窜起,喉结敏捷滑动,他低头,视野扫过松垮的睡袍下底子没法讳饰的白净姣好的肌肤,眼眸禁止的有些泛红。
她灵巧又含混的模样,像猫爪一样一遍遍挠动权仕衡的心。
“好热……难受……”怀里的小女人近乎哭求起来,小手拽着他的衬衣,胡乱地解扣子。
但是当他走出来以后,两道眉宇却刹时狠狠拧紧,目光从床上那两道乌黑如玉的大腿,一起扫过被浴袍遮挡、若隐若现的两团柔嫩,权仕衡本来清冷低敛的眸子,煞那间变得深沉炙热。
现在的她,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引诱力,性感得要命!
舒艾很醉很困了,手按着脑袋,听了这句话,很尽力地点点头,再点点头,像个做错事的小门生,道:“嗯,我听你的。”
“舒艾……”明晓得她听不见,他却情不自禁叹道:“你向来不晓得操纵本身的上风。早如许做,哪个男人还舍得不谅解你?要晓得,我即便再如何活力和绝望,都向来没有真正怪过你……”
舒艾双手无助地搁在他胸膛,想要推开,却一丝力量也没有。她原觉得他只是浅尝辄止就好,没想到他却越来越用力,手掌紧紧扣住她的后脑,不竭加深这个吻。
一个陌生的男人正在房外盘桓,咋见他呈现在本身面前,吓了一跳,眸子里鄙陋贪欲的神采还来不及收回,就对上了一道戾气实足的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