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迟的思路从回想中被拽回实际,他怔怔望入钟可情的眼底,俄然感觉,他这个小女朋友现在的眼神,和七八年前的阿谁女孩儿倒是有几分类似。
酒过半巡,她俄然回过甚来,一把将贺迟抱住,一边痛苦地拧眉,一边低低哭诉,仿佛说的是:XX,我好难受,好想吐……
钟可情如遭电击,她模糊记得高三毕业的时候,在绿柳居,她曾经咬伤过一个男生。
“呵……”钟可情轻笑出声,“被我说中了?以是,你无话可说了?”
贺迟夙来就有洁癖,一惯好脾气的他,也再也忍耐不下去,对着阿谁女生狠狠谩骂了一声“该死”。
天下真是太小,她原觉得一辈子都不会再碰到那小我了,没有人再揭开她的老底了,可恰好事与愿违。
他记得,当时她的口中喊着一小我的名字。
她眉头一拧,带着几分怒意问道:“如何不说话?歌厅的蜜斯咬的?亦或是哪个小护士跟你上床的时候,留下的情味印记?”
详细喊得是谁的名字,贺迟已然不记得了。毕竟,阿谁疯女人只是他生射中的过客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