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情。”他俄然懒懒地开口。
面对她的斥责,钟可情却始终是一脸清冷,扔了手中玻璃碎片,将染血的胳膊抬到谢舜名面前,“带领,方才为了帮你倒水,我不慎划伤手臂,算工伤,现在要请工伤假,劳烦您唆使!”
一吻缠绵了约莫有一分钟那么久,钟可情好轻易有喘气的机遇,谢舜名却借着这个档口,一口气说完方才没来得及说完的话。
他说得那么笃定,眸中仿佛裂开了一条缝,寒意迸射,“要结也只能跟我结!”
心脏在胸腔里突然突突乱跳,突破了惯有的频次,狠恶地跳动着,几近要撞到腹腔,仿佛随时都会破胸而出。
谢舜名单手敲了敲桌面,钢化玻璃制的办公桌收回“磁磁”地沙哑而磨人的声音,“小胡奉告他,就是在这间办公室……”
钟可情便难以开口地问道:“我和你在办公室做!他信没信?!”
“前次的事情,我不究查了,就当是我昼寝没醒,一个手抖批了你的年假,但此次的婚假,我不批。”谢舜名的长睫快速一张,一下子捕获住她那筹算掠过的眼神。
“甚么?”钟可情睁大眼睛,却不知说话间对方已经站直了身子,三两步移到了她的身后。
“在这间办公室,我们做了上面要做的事。”
钟可情怔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