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正刚双眸紧闭,一言不发,正躺在席梦思上歇息。
季老太太正满腔肝火无处宣泄,见江美琴返来,怒瞪着她,厉声斥道:“如果再不叫人开锁,只怕我儿子死在屋里,我这个老太婆都不晓得!”
江美琴握着注射器而来,锋利的针尖上冒着水珠,一步步朝着季正刚逼过来。
她的长甲在季正刚的脸上悄悄划动着,就像握着刀普通,摹拟着一片片将他凌迟的模样。
江美琴耸了耸肩,而后指着席梦思上的大男人道:“如何?正刚在歇息,要我唤醒他么?”
季正刚的手指狠恶地颤抖着,眸子霍然展开,而后瞪大到了极致,仿佛有千言万语要对她说似的。
“给本身长脸了!正刚的老婆就站在我身边,他底子就不是你丈夫!你不是行刺亲夫,美满是蓄意害人!”季老太太说话毫不客气,真恨不得用手边的花瓶砸破对方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