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竟然还在家里!
身上又湿又粘,带着盗汗透身后的凉意。敏芝悄悄翻开寝室门,看了看半掩着的主寝室和空荡荡的床,这才放心肠从衣柜里取出寝衣进了沐浴间。
夜深人静,潮湿的氛围透过半开的窗户迷漫到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在桔黄色的灯光中,合衣而卧的金敏芝无认识地蹙了蹙微微上挑的柳眉,略显惨白的脸上透着堵塞般的痛苦。
傻了巴叽地死守这么多年,是该复苏的时候了。
三下五除二,精虫上脑的程达康把本身脱了个溜光水滑。
一嗔一怒一捧心,半敛眉头半含悲。娇躯软卧浑有力,人比西子胜三分。
一口浊气扑到脸上,敏芝强忍着涌上心头的恶心感恨不得戴上防毒面具。防毒面具这类东西不但一次呈现在敏芝的脑海里。如果能够,避无可避的她甘愿戴着防毒面具与之亲热。
“老婆,咱俩真是心有灵犀,这类事也能想到一块。”在程达康的认识里,向来寒微的金敏芝之以是当着他的面沐浴,不过想用本身的身材把他从别的女人身上拉返来。是以,他不但没为被抓现行而惭愧,反而恬不知耻地贴到敏芝身边赖皮赖脸地晃动手里的杜雷斯,“那甚么,伉俪没有隔夜仇,床头打斗床尾合,老婆,咱俩这就和好吧。”
“我还是那句话,仳离吧!离了你就更自在了。”看着两只几近贴到本身眼皮上的杜雷斯,敏芝内心一阵恶寒。她不动声色地今后退了两步,方才进到女儿房里,冷不丁被已有防备的程达康半拥半抱地推到了床上。
金敏芝的确很美,小巧的身材也很性感,程达康固然阅女无数,却没见过比老婆还要性感的女人。
“妈,甚么是产后愁闷症?她这模样会不会死?”惶恐中,程达康的声音极其不耐地飘进敏芝的耳朵里。
“老婆,你男人但是香饽饽,也就你不拿着当回事……”程达康半跪着骑在敏芝身上,一边夸耀着本身的本钱,一边敏捷地扯开一只杜雷斯。
“老婆,我错了还不成?”程达康死死压着极力挣扎的敏芝,不循分的手目标明白地滑向她的大腿根处。“我向你包管,今后再也不招女人了。”
冷不丁想到聪明的女儿,盼归的父母,虚汗淋漓的敏芝猛地从床上挣直了身子。
这张脸是她的劫也是她运气的转折点。如果不是碰到这张脸,她不会活得如此寒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