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招惹敏芝,反面心玥走得那么近,你哥能舍得了他从小恭敬的程守忠吗?你比谁都清楚,程守忠和他的干系……”
“你能不能有点正形?”杨瑞芳火了。“林子初,你应当晓得你哥为甚么要卖掉林和居的屋子!”
这个祖宗,又是闹的哪门子妖?金敏芝看遍了别墅里的各个角落,莫说人影,连他的车影也没见到。
“那甚么,你想吃甚么风味的菜?我这就去厨房。”金敏芝唯唯诺诺的模样像极了奉迎自家男人的小妇女。
“子初,别觉得妈不晓得你那些谨慎思。你整日里说一母同胞比不上血脉兄弟,现在倒好,程放宁肯丢弃血脉兄弟也要顾忌你这个一母同胞……”
金敏芝一声痛呼,林子初立马蹿进厨房,硬生生地掰下了钳住敏芝的那条螃蟹腿。
“我又不是神仙,你为甚么非要逼着我晓得?”杨瑞芳火了,林子初也来了脾气,他悻悻地坐起家子,及不耐烦隧道:“高晓文是你逼他娶的,现在,他阔别了那些你最不想见到的人而和高晓文住到一起,不正合了您老的情意吗?”
林子初的话又戳到了杨瑞芳的把柄。想想曾经的屈辱,再看着满不在乎的林子初,杨瑞芳暴露了绝望的神情。
只剩一条腿的螃蟹落到地砖上敏捷跑了,敏芝的手指却被大螯夹出两个血口儿。
“疼吧……”
林子初的嘴温热光滑,不时爬动的舌悄悄地触碰动手指的把柄,金敏芝一时忘了疼,不但面庞成了驼红色,内心也生出一种麻酥酥的感受。
“你还真能折腾……”看着空旷的客堂和挤到一起的家俱,杨瑞芳恨恨地盯了林子月朔眼。
看到杨瑞芳的宝马车后,林子初内心又别扭起来。他倒不怕他家的祖宗,却担忧敏芝受伤害。若不然,他也不会一向忍着不来瑞西山看敏芝与心玥跳舞唱歌。
她有些愁闷地回到一楼客堂,刚想打电话扣问,林子初的路虎车已经稳稳地停到了院门里。
“你如何能咽下去?”金敏芝趁机抽脱手指。
“山下有个农贸市场,我去买了点海鲜!”林子初穿戴浅灰色的休闲服,拎着还滴着水的玄色塑料袋,像个居家男人似地送进了厨房。
林子初打了个哈欠,似是很怠倦的模样。“妈,您老不是在家歇息吗?如何想起上山找我?”
“难怪上赶着宴客……”林子初不觉得意地从兜里取出卷烟,舒畅地吸着。内心却悄悄揣摩,柳娣那人还不错,是个痛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