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越来越烫,想被人具有的感受也越来越激烈。这类药的药效太快,如果不找人救济,敏芝就是自掘宅兆。
沐浴间的水流声小了些,一想到吴德顺那双闪动着邪欲的小眼睛,以及让她恶心的口臭味,敏芝毫不踌躇地拨上了林子初的手机。
敏芝心慌气短地拨上程达康的电话,电话刚接通,程达康就奥秘兮兮隧道:“敏芝,我正在陪教委来的带领,有事回家再说,挂了!”
“吴德顺,你不能逼我……”敏芝惶惑地伸直在沙发上,蓦地弯起膝盖顶向吴德顺的命根子上。
“吴德顺家……”看着虚掩着的浴室门,又惊又吓的敏芝终究说出了几句完整话。“吴德顺把我骗到他家签存款和谈,没想到着了他的道……救我……”
只要找程达康,就算吴德顺再瞧不起他,他也是本身的丈夫。
“别拿阿谁老东西来恐吓我!你不就想在我身上留点证据然后才好威胁我吗?靠,如果我把你想操纵色相勾/引我的话往外一放,看看那老东西信赖谁!”
“吴德顺,你真卑鄙!”
程放也不接电话?仿佛间,老天爷给她关上了求生的门,也关上了能够活命的窗。
“小宝贝,我来了!”吴德顺利落地扯掉身上的浴巾,一个饿虎扑食侵身而上。
吴德顺兴冲冲地去了沐浴间,屈辱备至的敏芝刹时泪流满面。如果她嫁的丈夫不是程达康而是程放或是林子初,吴德顺这个王八东西绝对不敢明目张胆地欺负她。
厚重的木门舒展着,就连窗户也装着坚毅的防盗窗。敏芝绝望地认识到,现在的她已经藏不住这段热诚,必须借助外力才气走出这个肮脏的大门。
“救我……”
吴德顺敏捷地躲过敏芝的膝盖,对劲地笑道:“我不逼你!再有定力的人也熬不过半小时,过会儿你会哭着求我……”
为了躲吴德顺那张臭嘴,敏芝一偏头颅,发狠地咬上了他的耳朵。
没音了!是我点子太背?还是被气昏了的林子初不管不顾地摔了电话?当无法又无助的敏芝再次奔向舒展着的房门时,林子初的电话适时地打了出去。
没了解释的余地,当敏芝哽咽着冒出这两个字时,就听电话那头一阵做响,估计是打翻了甚么东西。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骚。想到这句至理名言后,他顾不得仍然流血的耳朵,俄然从挂衣架上抽下一条丝巾,呲牙咧嘴地扑向敏芝。
“你在哪?”
如果程达英因为这事究查起来,不但吴德顺丢人,她也不好解释。事已至此,再纠结也没用,只要从这里走出去,才气考虑如何善后。
程达康嘭地挂上了电话,如同挂上了敏芝活命的但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