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初就像被施了定术似地重重地覆在敏芝身上,统统归于安静后,他的舌仍然在敏芝的口腔里,手也定格在还未翻开的腰带上。
“哦?本来不是指这方面?”林子初挑了挑眉,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
林子初抹了把唇角沾着的血渍,竟然诡异地笑了。
“浑蛋!”林子初的拳头恨恨地捣在软包过的墙面上。“仳离吧,我就不信,离了姓程的你就活不了!”
“那是他mm,更何况费钱如流水的他一向在接管他mm的恩赐。就算多生两只手他也不会亲手打掉这份恩赐。”敏芝极其安静地说着,就像在说别人家的事儿。
“笨女人……”林子初蓦地把敏芝拉进怀里,脸上带着凄迷的神情。“我是不是真的在梦中见过你?”
“想甚么呢?嗯?”林子初的嘴渐渐地迫到敏芝脸前。
“呵呵,人各有命,林主任,感谢了!”
如果林子初与程放真是同母异父的兄弟,他们之间,岂不是乱了……
这祖宗真不是个省油的灯,如此想着,敏芝差点气笑了。
一分钟,两分钟,林子初就像一具化石一样生硬地覆在敏芝身上。
咸腥的感受刺激着敏芝的味蕾,她――又咬破了林子初的舌。
金敏芝下认识地后仰着身子,本就泛红的脸越来越热。这之前,她还为同林子初产生过的那点事知己不安,当高晓君和阿谁酷似程放的小男孩清楚地浮上她的脑海时,她不但主动吻了林子初,还恨恨地想,他程放与别的女人亲热时顾及过她的感受吗?
“有病,你如何能同他相提并论?”说完这番话敏芝就悔怨了,她不怕林子初那双立起来的眼睛,而是怕伤了他的自负心。
敏芝吓了一击灵,林子初的话固然没有那么直白,但是,这句姓程的内里必定也有程放的份。
如果时候能够静止,林子初情愿散尽令媛买下这永久的光阴。因为冲动,他的行动有些粗狂,炽热的唇不受束缚地吮着敏芝口中的芳香。
“不能如许……”她的脸上有些许的怅惘,眼神也不再那么清澈。
“感谢?”林子初再次把敏芝圈到臂弯里,俄然眯起带着寒意的眼睛,“金敏芝,你常常对程总说感谢吗?”
林子初固然一本端庄的模样,目光却闪动不定,似是在考虑某件让他费心的事。金敏芝就怕他揣摩本身,更怕他说出与豪情沾边的话。
“喂,笨女人,你到底是如何了?”林子初极其敏感地把敏芝扶到沙发上,下认识地拂去她挡在额前的留海,忽明忽暗的眼神终究被一抹难以粉饰的不安所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