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捂着胸口干吗?”何榛榛一脸猜疑地望着我。
我啐了她一口,“谁跟你百合?”
我微微一怔,他不失时机地俯下身吻住了我的唇。
变幻的色采勾画着他表面清楚的五官,忽明忽暗的灯光下,许君延望向我的眼神里异化着几分核阅、几分猜疑,乃至另有几分温和。
“穿这类裙子,你可真敬业!”许君延轻笑一声,沙哑着嗓子讽刺我。
只听“嗤拉”一声,拉链重新拉到底,他的手重而易举地覆在胸前,手指分开又重重地并拢,我疼得叫出了声,但是当他的拇指来回撩动时,体内又升腾起一种非常的酥麻感。
梁茁懒懒地吐了个烟圈,一脸无辜道,“我当然敲了,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许了。”
“小蓉蓉,我来接你啦!”
“没!”
“我胸口疼!”
我悔恨许君延对我的轻浮和欺辱,又对本身在他身下的反应感到耻辱,明显想抵挡,可终究却又跟着他一起沦亡。
“把‘女’字去掉!”我拉开车门坐上去,对着何榛榛挤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啪”地一声,灯亮了。
“哎,你还别说,我倒是想……”
怠倦地拎着包走出酒吧大门,一昂首,何榛榛正坐在车里朝我镇静地挥动手臂。
“蚊子咬的!”我平静自如地说。
他的行动近乎卤莽,像是奖惩又像是在泄愤,我的嘴唇乃至微微作痛。
许君延举起我的双手按在头顶,膝盖顶住我的腿向下压,嘴角浮起一抹讽刺的笑意,“榴芒如何救你?”
我气恼地瞪着他,裙子的拉链是侧开的。
他一脚踢上门,连拖带拽地把我压在沙发上。
我懵了!
我从速擦了擦眼泪,故作轻松地迎了上去,“还是你最好!”
疼痛和欢愉的两重刺激下,我的抵挡变得越来越有力。
“你的人?”许君延眼神骤冷,几近是咬牙切齿地说,“谢蓉,你换男人的速率还真是快!”
我低头瞥了一眼,糟糕,又是许君延的佳构。
不疼才怪,许君延刚才的行动太重了,想想就窝火。
许君延神采一沉,缓慢地脱下西装外套盖在了我身上。
“你脖子如何回事儿?”何榛榛一边开车一边随口问。
“榴芒!拯救!”我猝不及防冒死挣扎,抬腿就去踢他。
我从速转过身,借着外套的讳饰拉上拉链,又捋了捋头发,只感觉脸烫的不可。
“去做个查抄,你年纪也不小了,谨慎ru腺癌!”
“梁茁,进门先拍门,这么简朴的端方你都不懂?”许君延不悦地瞪了梁茁一眼,一边说着一边挡在了我面前,角度恰好挡住梁茁的视野。
走廊里,我踩着高跟鞋一边疾走一边哭。
“再说了,我的人喊拯救,我总不能置之不睬,是不是?”梁茁绕过许君延的肩膀向我抛了个媚眼,“你喊的声音那么大,我老远就闻声了!”
“不可,不吉利,听起来像是百合一辈子的感受!”何榛榛嘿嘿直笑。
“蚊子咬你胸口了?”
“许君延,你是不是也太心急了?”梁茁手里夹着一支烟,如鬼怪普通倚在门口,一副瞧好戏的模样。
“另有,我已经分开了正清,现在我和你的干系连浅显朋友都算不上,请你今后别再来骚扰我!”
我气得肝儿疼,想了想,干脆遂了他的愿从速让他滚远,“许总,约泡现在就是我的事情,我就指着它赢利呢!现在,我要去上班,你能够让我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