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儿啊,我就怕你最后遭到伤害呀。”
早晨周徒弟敲了敲方娟的屋门,方娟正在屋里看书,听到是周徒弟的声音,就从速去开门。
“娟儿啊,我是过来人,有些事儿啊比你经历很多,你这些日子啊,想的甚么做的甚么,我都晓得。我也在想,是不是有些话,和你说一说呀。”周徒弟悄悄地说着。
“厥后我被撵出去,她父亲硬逼着把她嫁给了一个有钱人家的男人,小芸傻呀,她真傻呀,她为了让阿谁男人把她休了,回到我的身边,她竟然用刀子戳伤了本身的脸,最后把颈动脉给戳破了,没送到病院就归天了。”周徒弟说这儿,悲伤地痛哭起来。方娟也难过的流着眼泪。
“那就是她教我做的。我们村口有一颗大樱桃树,每年樱桃熟了的时候,她就叫我爬上树去,帮她摘樱桃。”周徒弟回想到这儿高兴的笑了。
“这事儿不一样,我就是要较这个劲。”方娟很果断地说
“有甚么您就直说呗。甚么事儿啊?”方娟猎奇地问。
“感谢你,周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