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脸绯红难以忍耐的模样令战慕谦身心愉悦。
何况又那么耻辱,她重新至尾都没有睁眼。
战慕谦却也不逼迫她和本身面劈面,他俯身便吻了吻她柔滑红润的面庞儿。
几近每次做完都是要上药消肿,然后肿上两天赋会垂垂变好。
“还疼不疼?除了疼以外,昨晚是不是弄得你很舒畅,叫得那么大声,说不定楼下的仆人全都闻声了……”
他眯着眼,笑得充满邪气,性-感非常。
她浑身高低都疼得短长,每一处骨头都酸软非常,天然也就顾不得究竟是那里最疼了。
“战慕谦,你别发神经了好不好,你是不是想杀人啊,知不晓得如许会要命的!”
她下认识地颤抖起来。
归正自打她和战慕谦有了伉俪之实。
在内心百遍千各处骂他是个死变态,大人渣!
最后被他抱着去浴室冲刷的时候,她几近已经睡着了。
固然不吭声,内心却一刻不断地谩骂他。
……
战慕谦晓得她必定在内心骂本身。
她不晓得别人是如何的。
棉棉气得几近要吐血,她扭开脸避开战慕谦炽热的呼吸。
固然未曾睁眼,但模糊还是记得他给本身洗濯完后……
“你乖一点,只要你略微乖一点,便能够少受好多罪,好好地当总统夫人不好么,棉棉,你想要甚么都能够,只要你听话……”
棉棉内心绝望得都想日几条哈士奇。
哪怕睡不平稳,也是不管如何都撑不住眼皮。
他翻身而起,独自穿戴着衣服。
她身下还模糊火辣辣地胀痛。
如果他再来两次,就算不死,也没了半条命……
战慕谦却捏了捏她的下巴,“怕甚么?这两天不碰你了,让你养养,别真让我弄坏了,我要走了,你乖乖用饭。”
不然如何会每次都如许遭罪。
就老是要被上药,老是感受本身要死在床上……
棉棉实在是后怕极了,不然也不甘心说这类较着服软的话。
主如果享福,太享福了,她又那么的怕疼。
不过她嘴上收敛了一点,不那么气人了,也算是一点进步。
……
他翻身上前,不由分辩地摁住她肩膀,将她柔嫩的身子压向枕头――
……
以是也就不敢吭声,恐怕他真的再逼迫她几次。
棉棉身材被他压抑着,转动不得,她晓得本身的力量是完整敌不过他的。
她也不晓得究竟是他在这方面的才气比浅显男人刁悍太多,还是她本身有甚么题目。
姜棉棉的小脸“腾”的一瞬烧得通红。
就在她觉得战慕谦要走的时候,他却俄然转头走到床边。
但是被战慕谦这么一说,她很天然就想起昨晚的一幕幕……
棉棉就伸直着身子,低着头有些后怕地缩在床头。
帮她上了药。
战慕谦没有正面回应,只不过捏住她两只柔嫩的小手,一左一右压在枕侧,膝盖则顶开她两条细腿,姿式暧-昧地俯下身――
他爱意绵绵地亲吻着她的脸颊和脖颈,渐趋势下――
“既然晓得怕,那就长长记性可好,做得你那么惨痛,我也实在心疼得紧,你明显不是我的敌手,为甚么老是气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