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倒是欢畅了。”含香看着他们嘲笑道,“上一世你们的好四哥倒是给你们留了一条活路,我和八哥就要死不死的被圈禁、放逐,这一世,你们天然就是相逢一笑泯恩仇,又是好兄弟。很好!”
胤禩各打五十大板的做法又让含香的火气上来了。“是,我是口不择言。”含香回身指着胤禛说:“我就是忍不下这口气,我就是该死被赶出宗室、连子孙后代都没有认祖归宗的权力?放逐我到青海,又把我圈禁在保定,雍正,你够狠,堂堂皇子的庄严被你踩踏在地上,连浅显犯人的报酬都做不到,只设一个转桶供通报饮食 ,抬眼就只要满目标高墙,就连得了病,上面的主子也用心不传太医,眼睁睁看着我被折磨而死。”含香的眼圈红了,瞪着胤禛,一字一句的说:“若不是你,我如何会死的那样惨痛?若不是你的儿子,我又如何重生在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身上,现在还要受你的嘲笑?你们父子二人,将我的庄严踩踏于此,好,好,好一个雍正爷,好一个乾隆爷。”
胤禛闭上眼睛,不想看含香这副有些癫狂的模样。“小九。”胤禩捏紧了拳头,内心更加惭愧,含香上一世的各种确切都是因他而起。只是,他也没有态度再去怪胤禛,这统统,只能说是他们的命,生在皇家,不得不平的天命。
胤禛看着含香嘲笑道:“之前我不屑于解释甚么,你们就一个个当我是默许了,不敢辩驳你们是吧?那好,明天你就给我掏洁净耳朵听明白了,我不管你是爱新觉罗·胤禟,还是和卓氏·含香,即便现在想来我当初把你们改名这事儿做的不刻薄,但是,我清楚地奉告你,我向来就没有悔怨过曾经做的任何一个决定。错又如何?就凭你当初的各种作为,我就算是错也绝对不会放过你。更何况,我底子不以为本身错了。”
“八哥说那里的话,弟弟能与八哥存亡同舟,那是弟弟的福分,我们兄弟之间,那里还需求如许的客气。”含香倒是安抚胤禩,“可若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胤禩顿觉不当,他看了一眼不知在想甚么的胤禛一眼,“呃,总之,这一世,八哥不会再让你受甚么委曲了。”
阿尔哈图此前已经敲打过,此时他们兄弟二人相见,不免还是会想起宿世的各种,他不由感喟一声,坐到了中间去,喀达喇库则站到了胤禛的中间。
“是弘历无能,害得众位叔叔伯伯重生于异世。弘历自知罪孽深重,不敢多辩白,只是本日当着众位叔伯的面,弘历还是要说一句,一人做事一人当,此事与我阿玛无关,是我孤负了阿玛的希冀。”
“老十,我不是阿谁意义。”含香忙解释,福灵安上一世对她如何,她内心清楚,只是没想到他会如此敏感。
“当了二十五年的天子,听惯了歌功颂德与溢美之词,我已经健忘了曾经的那份豪情。在本日闻声大哥‘马革裹尸,战死疆场’的誓词之前,我一向想把本身隐身,但愿叔叔伯伯们都看不见我,那样也就会健忘我的存在,不再计算我的错误。但是,大哥的那番誓词掷地有声,让我又想起了当初在寿皇殿,当着列祖列宗的面许下的信誉,‘生,统八旗之力开万里江山,死,以精魂之体守千年社稷。’实在,一向以来都是我在自欺欺人,觉得只要本身疏忽了便能够永久不被人想起。我也是爱新觉罗家的子孙,我不想输于任何人,我也有我的自负和高傲,方才九叔所说的统统罪名,弘历不敢抵赖,但归结于政事之上,弘历想说,我不敢自比阿玛的勤政,但二十五年我也是兢兢业业,清算吏治、充盈国库、稳定边陲,稳固大清的统治,我并没有给爱新觉罗家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