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尾巴移一动,沿着空中向她伸畴昔,她还是被吓了一跳。不自发地今后艰巨地退着,我降落了速率,“你别怕,这尾巴没事的,它并不成怕,要不……你摸摸。”我的尾巴尖向上挑了挑,对着她点了点头,我公然已经能应用自如了。
她的手刚要触及我的尾巴尖时,我的尾巴动了一下,她吓得又缩回了手,我的尾巴不动了,她又来摸,此次很快便贴了上来,她仿佛哥伦布发明了新大陆的那般欣喜,“好光滑!多好的皮肤啊!”她抓起我的尾巴,翻了过来,看尾巴肚子,“好标致。”她指的是鳞片,尾巴肚子那一块,集合了很多,因为石块被砸开,阳光透了出去,山上的阳光都是纯粹夸姣的,鳞片闪烁着五光十色的色彩。
我低着头,不敢昂首,怕碰到熟人,怕被人认出来,“大师温馨一下。”浓墨的声音没比及,青面鬼的声音到是来了。我不敢昂首,我就伸出舌头,方丈站在那边,他对着人们说:“蛇妖,想不到在我图腾山还藏匿了一个蛇妖。”我捂着脸,趴在山谷里,上面密密麻麻地都是人。蛇妖,他作为大要得道的神仙,抓我一个蛇妖是正大光亮的事,没甚么可质疑的。
“有方丈呢,怕甚么?方丈今天下凡就是来措置大事的!”
她的手摸得我的尾巴直痒痒,我从她的手中抽出尾巴,对她说:“坐上来!”我游近她,尾巴伸在她面前,“坐到我的尾巴上。”我的尾巴很长,前面不需求拿来游动,凡是是扫来扫去的,煞是华侈,我的尾巴别的不敢说,力量还是强大的,都能够甩晕一头牛了,坐一个妊妇不是小意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