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用心,还是偶然,他手一探,竟然摸到了她的皮肤。他的喉咙不经意地一动,心跳加快,莫名暴躁起来。
库里斯抱着胸,恰好整以暇地等着看好戏,没想到兔急了也咬人,并且咬起人来还挺凶挺狠。他一个措手不及,被她喷了个正着。一股辛辣的感受当即扎入眼睛,把他吓了一大跳,不由惊呼一声,站了起来。
库里斯是个难缠的家伙,不肯意和他有任何身材上的触碰,因而她想了个别例,出声将他引到门口。拉开房门,她绕到他背后用力一推,将他推了出去。
等她反应过来后,浴缸的水已经少了五分之一。
白净的皮肤上镶嵌着一股淡淡的玫瑰暗香,非常撩心,他忍不住,又低头闻了一下。
库里斯一挑眉,一句话中,只扫进了沐浴两个字。
但是,他并没碰到她,只是将手探入了浴缸里。他的手在水中随便地甩动了下,一股玫瑰花香在空中四溢,他深吸一口气,暗道,好香。
他从腰间的皮带上拔出了手枪,从口袋里挑出枪弹,给空余的枪膛一颗一颗地装上,眼里的笑意更浓,问,“真是在沐浴?还是另有隐情?要搜过才清楚。”
库里斯抓住浴缸里的活塞,用力一拔,没有了反对,浴缸里的水缓慢地拥堵到眼口,涌入管道。
随即,另一个穿戴戎服的男人呈现在楼梯口的走廊上,瞥见来人,唐宗舆神采一变再变。
唐宗舆神情一变,刚想喝阻,话还没说出口,就听楼下传来一个淡然沉稳的声音,在那边问,“你们国防军在这里做甚么?”
她双手挡在胸口,恨不得完整钻入水中,在他面前是一丁半点的肌肤也不肯□□出来。
她的黑发用发卡随便地夹住,几缕头发从裂缝中掉落下来,垂在颈间,染上了一层细精密密的水珠。纤细的身子一大半沉浸在水中,只是暴露那么一小截肩膀,白玉无瑕的肌肤,却也足以让人浮想连翩。吵嘴清楚的眸子子里带着错愕与发急,却水波粼粼,看上去极其活泼,像极了安徒生笔下的美人鱼,当然,是最小最美的那一条……
她觉得他又要有甚么惊人之举,不由尖叫着缩起家子,躲到另一端。但是,他并没碰她,可这无耻混蛋却做出了比轻浮她更坏更可爱千百倍的事。
时候就像是生生地被人剜走了一块似的,有了顷刻的停滞,偶然候,男女间的情素窜改就是那么的奇妙,就比如是化学反应。周期表上完整没关联的两种元素,在媒体的感化下,能够永久不产生反应,却也能够在眨眼半晌,勾出惊心动魄的花火。
如果能够,他还想看得更深,可惜……浴缸里的水太满了点。
唐颐拎起挂在门口的浴袍,转了个身,将本身裹了个严实,直到肯定本身没有半寸肌肤□□在外,这才心中必然。
在她发飙前,库里斯已收回了手,趁便也压下了心口的异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