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颐晓得他不是在谈笑,含着眼泪,翻开了琴盖。当她的手指按在琴键上时,屋里温馨了一秒,随即氛围又热烈起来。
这家伙明显是酒精喝多了,才会这么口无遮拦。不过,库里斯内心明白,他固然大言不惭,但说得也没错。所谓山高天子远,元首远在柏林,只要把身边的人摆平,没人恶作剧打小陈述,别说养个小情妇,就是杀人放火也还是不会遭到军法措置。
他的手劲很大,这一下差点没让她脱臼,唐颐又惊又怕,用力地挣扎,道,“我不……”
库里斯对付地哼了声,“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
闻言,明德哈哈地笑了起来,“提及大使,我们这里仿佛也关了一个。”
明德却没发明甚么不当,在那持续道,“在这里事情,每天面对这些犹太人,我的压力也很大,以是文娱活动不能少。”
唐颐没筹办,辛辣的酒水呛到咽喉里,不由一阵猛咳。
库里斯伸手接住,扛着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走了出去。
男人之间的话题老是离不开战役政治,聊了一会儿当下的局势,库里斯的目光便又转回了唐颐身上。
明德见他一脸谨慎,便呵呵地笑了起来,“明天不醉,再等何时?你太当真了,做人不要这么当真,特别是干我们这一行。每天不是杀人,就是揍人,独一的文娱就是喝酒嫖女人。”
库里斯也跟着笑了起来,扬起一边嘴角,暴露一个坏透了的笑容,“这妞儿我熟谙,欠抽得很,之前有人罩着。现在,终究给我逮到机遇,好好调.教,你们谁也别跟我抢。”
“记着,明天救你的人是我库里斯,不是科萨韦尔。”说罢,不等她有反应,伸手一把抱住她的双腿,将她扛在了肩头。
接过明德递来的酒杯,库里斯捏住她的下颚,乘她张嘴时,硬灌了出来。
她低下脸,干咳了一声,哑着嗓子道,“没事的话,我去事情了。”
库里斯和他碰了举杯子,一口干了,扬了扬眉峰,“以是?”
和他虽是熟谙,却没让她有松口气的感受,反而将浑身的神经绷得更紧。唐颐压下内心头的忐忑,挺起腰背,尽量装出一副理直气壮的口气,道,“我,我是来送面包糕点的。”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抽了一耳光,他目露凶光地盯着她,道,“你说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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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沉默,明德无趣地撇撇嘴,不觉得然,“感兴趣也没甚么,不过就是多个暖床的宠物罢了。只要不是犹太人,就算是……”
“我信赖。”库里斯了然地一笑,不动声色地转开了话题,“元首命令制作一条直通柏林的火车轨道,让我们共同承担起监督的任务,但愿不久的将来能够合作镇静。”
明德掐着她的胳膊,用力一拽,硬是将她从位置上拎了起来。这一下,差点扭断了她的手骨,唐颐痛得倒抽一口寒气,眼泪几近掉了出来。
“你如何会在这?”
听到这句话,库里斯扬了扬眉宇,表情莫名变好。
见他半信半疑的,她也不为本身回嘴,直接从口袋里取出证件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