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洗,看下你的脚踝处,好点没有。”吕义忠弓着身子,背着夏溪云朝着河边走去。
夏溪云一副睡意惺忪的模样,揉揉眼睛,昂首四周打量“都要快入夜了,一睡就睡那么久的时候。”眼睛远眺着“那前面估计是一家打铁的吧”打了两个哈欠。
夏溪云感到很迷惑“下车干吗去?”
“这么贵,买一把镰刀都只要十个铜板。”吕义忠说思考了一番“好吧,五两就五两。我明早就要取镰刀。”
吕义忠看着灶台上方挂着锄头、耙子、镰刀等等,满是他熟谙的庄稼人用的铁具,下了马车走到灶台前“我想打样东西,徒弟。”
打铁的大汉把拉出来的乌龙丝缠绕在收纳盘中,衡量着“材质太硬,加工难度非常大,要五两银子。”伸出五个手指。
闻声夏溪云说“我这另有些银两”。
马车停在茅草房中间,吕义忠侧眼一看,只见一个大汉身穿灰红色的棉布大褂,双臂肌肉壮硕,正在灶台前用锤子不断地敲打着。灶台里的碳燃烧得非常畅旺,几样半成品的铁件在火堆里加热。
吕义忠从口袋里取出三个乌龙丝收纳盘,悄悄放在灶台边上“你打造宝剑吗?”
打铁的大汉时而拉动风箱,时而用夹子夹住烧红的铁件在打铁台上用力地敲打着。
吕义忠摸了摸衣兜,苦笑着“能不能就五两,我只要这么多。”
吕义忠把三个乌龙丝的收纳盘推到打铁的大汉面前“质料不一样。”
打铁的大汉将镰刀放到灶台上“再加二两银子,作为我的赔偿,我大抵要歇息十多天赋气干活。”摊开双手。只见手内心满是血泡。
“徒弟,天亮了。”吕义忠拉大嗓门大喊一声“打铁的徒弟。”
到了河边后,把夏溪云搀扶到一块石头上坐下。吕义忠悄悄抬起她的右脚,解开缠在内里的布条,取下敷在脚踝处的草药。只见肿的没有之前那么严峻。悄悄触碰了一下,夏溪云没有叫疼。然后浇水洗掉洗掉她脚踝处的药渍。蹲下身子打量着。
公然在不远处的处所,有座茅草房,打铁之声就是从茅草房的位置传来的。
夏溪云也是左看一下,右看一下“你看甚么”
“既然是乌龙丝的收纳盘,应当非常坚固。我查抄过乌龙丝的收纳盘,上面没有乌龙丝勒过的陈迹,如果打造出来的兵器,应当能很轻易的堵截乌龙丝。”拿起夏溪云手中的那把很像镰刀,但又粗糙,黑漆漆的东西“就是这个刃口,也太厚了。”指着着镰刀的内侧“如果能多有点时候,或答应以磨出刀锋。”
打铁的大汉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吕义忠“你是学武之人?”
吕义忠深思了一番,然后说道:“那就打造一把镰刀。”
过了几个时候后,闻声淙淙的流水之声。吕义忠停下了马车,搀扶夏溪云上马车。
打铁的大汉昂首看着吕义忠“你带质料了吗?”
“那么大声的打铁之声,必定是打铁的。”吕义忠似笑非笑的说道。
翌日凌晨,没有传来敲打微风箱抽动鼓气的声音。吕义忠搀扶着夏溪云下了马车,走到灶台边。只见灶台里的火已经燃烧,打铁的大汉则是倚靠着打铁台呼呼大睡,嘴里打着鼾声,右手天然地放在地上,手里抓着一把没有打完的镰刀。
打铁的徒弟,睡意惺忪的展开眼睛,打了几个哈欠,渐渐地站起家子“咋就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