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没甚么作诗的经历,便走一步吟一句好了。”
“九皇子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在都城,您是个甚么人,但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陈晓笑得花枝乱颤,连大师闺秀对淑女的要求也忘了。
我陈家现在鼎盛非常,好似鲜花招锦,烈火烹油,可万一鄙人一场政治斗争中落败,立马就会家破人亡,还是低调些好。
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收不返来。陈绣只好硬着头皮走下去,她就不信赵鼎真会吟诗作对,若真有这本领,如何没传闻他在青楼里用过?
就连陈丞相也对赵鼎侧目而视。
这小子如何会有如此文才,老夫并未看到邹长史助他作弊啊?
看来陈绣和赵鼎这桩婚事我必须拆散,并且越快越好。
你皇室也就太子、大皇子、三皇子能入我的眼,至于你?如何能够。
“赵鼎文武皆有才气,配得上陈绣这位都城才女。”
“好。”
歌功颂德之诗即颂圣诗,看上去简朴,内里的学问可大着呢。
赋诗一首的难度绝非对对子可比,毕竟对对子,抖个机警,或许答案就抖出来了。
“若那样,你可就是我的人了。”
陈绣慌了,赵鼎竟然喽啰屎运,答对了。
“陈蜜斯,话还是不要说得太满。”
“这第二局我们便赋诗,不得吟打油诗,不得违犯平仄真假,更不得盗用前人诗句。”
小娘子,你就笑吧,等为夫把你收在胯下,到时候可就笑不出来了。
听到女儿的诗句,陈丞相不由得在心中感慨,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我这女儿如果男儿身,去考科举,少说也能拿个进士功名。
如果像前人那样,把一些富丽的辞藻拿来堆砌,如许的颂圣诗,实在比打油诗强不了多少。
反观赵鼎却神采如常,涓滴没有因为陈绣吟出好诗而震惊,仿佛胜券在握一样。
“服从,我对三人是人,大家从世人。”
幸亏题材是歌功颂德,若赵鼎读过几首诗,将内里的词语拼集在一起,或许能吟出一首打油诗。
本来世人听到陈绣的诗句,都感觉赵鼎绝无得胜的能够,就算当朝一甲三人在此,也一定能作出比陈绣更好的诗句。
反观晋帝,脸上弥漫着欣喜的神采。
这类程度的诗,本身平生都没有作出过一首,更不要说当场写出来一首更好地交给殿下作弊了。
晋帝面露惊奇的神采,一炷香的时候内赵鼎能想出答案就已经大大超出他的预感了,若说一个呼吸的时候内,赵鼎就能想出答案,的确令人匪夷所思。
“好了,不要混闹了,快将你的答案说出来。”晋帝有些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