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熙哲骑着高头骏马,在百姓和官员的欢迎中走出去。

“我看朝中就是多出了那么多奸佞小人,才在陛下耳边进了那么多谗言!”陈熙哲想起父亲的来信,更是愤恚。

参军内心直叫苦,大将军兵戈的时候智计百出,有勇有谋,如何现在反而听不懂别人的奉劝了呢。

“大将军息怒,陛下这么做也能够是考虑到避嫌的事情,您若真带着几千人进京,少不得谏官又要说您恃宠而骄了。”身边的参军一看陈熙哲神采不好,立即使了个眼色,让亲卫去帐篷外守着,怕陈熙哲一时气恼之言再传到陛下耳朵里。

大将军当时面有不满,但还是甚么都没说,谢过皇上的宽恕,但是这内心还是有一点疙瘩的。

温锦若也顾不得看陈熙哲了,接着问道:“是甚么样的人?”

他是陛下的大舅子,莫非陛下还信不过他吗!

苍松皱着眉想把他拽下去,翠柏早有防备,死死抓着他的衣服就是不放手。

翠柏好不轻易听话的从苍松身高低来,苍松抬脚就要踹他,被翠柏工致的躲开了。

“陛下这是对我不满吗?临阵换将我都没抱怨一句,如何现在还要我伶仃进京!”陈熙哲是个武将,性子也直一些,看到圣旨当即就活力了。

陈熙哲带着亲兵返来,就算交到商雪柏手里,恐怕也是费事的,这些人的心向着陈熙哲,不是那么好收伏的。

温锦若听着两小我的对话笑了出来,看着卫闲庭说:“你当初挑中他们两个,是不是就为了每天听他们辩论解闷。”

“大人您太抠门了,你那身家丰富的,我们看着都眼红,还忍心压榨我们,我们好惨啊。”翠柏扑到苍松身上,趴在他肩膀上假哭。

实在,陈熙哲何尝没有光复国土,立下盖世功劳,封王加爵的动机。陈家这外戚权势逐步大起来,总想要更进一步。

“很好的女子,行了别问了,陈熙哲估计内心对皇上应当有不满的。”他换了个话题。

“他再不对劲能如何办,还不是得乖乖听旨,把十万雄师让出来交给别人。”温锦若道。

翠柏白了他一眼,“大人都没说我呢,你这么谨慎干甚么,年纪不大和个小老头似的,谨慎未老先衰。”

苍松不附和的看着翠柏,“慎言,口无遮拦,谨慎给大人肇事!”

“陈熙哲此次返来,恐怕很难再归去了,说不得就只能在京畿大营里练练兵了,这个骠骑大将军做的也没甚么意义。”温锦若站起来,“我们也归去吧,年关将至,事情太多,我还得去看看商雪柏,陈熙哲一返来,他的禁卫军就要换一批人了。”

参军没再说话,陈熙哲以为绣衣直指都是奸邪之人,他可不会随便拥戴,别人微言轻,万一传到绣衣使耳朵里,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啊,算是吧。”卫闲庭模棱两可的说了一句,瞟了一眼窗户内里,陈熙哲已经走畴昔了,看模样筹办直接进宫面圣。

“大人的家底丰富,我但是要攒钱娶媳妇的。”翠柏笑嘻嘻的说。

商雪柏和他分裂以后,除了救温锦若那次两小我临时合作了一次,真的再没有说过一句话。温锦若要去看望商雪柏,他是不会跟着的。

他的人马还没到都城之前,林永就下旨让他的亲兵直接留在京畿大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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