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如同一对再普通不过的初初坠入爱河的情侣,密切的缠在一起打打闹闹,仿佛只因这处所隔着河,隔着林,隔着山,那统统世俗法例也跟着断绝了出去,再没有任何束缚,再没有任何承担。

那么大……底子握不住,还非要让她用手……

吻着吻着,渐渐升了温……

啊?……

顾安宝脸红红的,视野不安闲的落在河面上,喃喃说:“那,那如何办哎。”

划子在岸边的郁郁葱葱中半隐半露,船上的人每一个纤细行动都荡出悠悠波纹。他抱着她躺在船上,用心致志啃着她的唇……然后是她细白的脖子,精美的锁骨……

“那是那是,您老说得太对了……”

约莫是感觉差点丢了脸,老爷子气急废弛的站起来,一边转动线轮一边道:“看我明天不把你给炖――”

顾安宝咬了咬唇,伸手去推陈昱珩的头,但是推不动……

正聊着,瞥眼瞥见陈昱珩和顾安宝划着船返来,陈老爷子心想真不错呀,两人相处得越来越和谐了,很好很好,看来他想抱重孙子指日可待。

陈昱珩提着一桶桑椹从船面上跨过来,笑着道:“树上结了很多,都熟透了,阮阮说要摘一些带返来给您吃,爷爷,要不要尝尝?”

方才尽顾着混闹了,脸上残留的桑椹汁水不但没有擦净,反而蹭得到处都是,被太阳一晒,色彩变得更加较着起来。

中间的樊昊一个劲的拍马屁:“老爷子,真看不出来您是第一次垂钓啊,您的确就是垂钓界的世外高人啊!才这么一会儿工夫,就钓上来这么多鱼,哎!我真服了!短长!短长!……”

……

“阮阮,我很难受。”他嘶哑的说道,嗓音里带着压抑的欲|念。

顾安宝与陈昱珩相互看向对方,愣住,然后笑起来――

顾安宝固然害臊极了,却也乖顺的任他为所欲为。她抬头看着头顶上方的累累果实,一颗又一颗,粉里透着红,红里透着紫,它们悄悄吊挂在枝头,披发着隆冬的味道。

顾安宝止不住的赞叹:“哇!爷爷,这满是你钓的?好多!好大!”

她说到这里,像是又想起了刚才的景象,红着脸钻进他怀里,支吾着道:“是我……还不太风俗……”

陈昱珩拉过她的手,按在蓄势已久的那处,声音降落勾引:“帮我,像前次那样……”

耳钉处的温度在提示着她,但是……

“乖了,我再帮你擦擦手还不可吗?不活力了好不好?”

用心在唇瓣上摩擦舔蹭,舌头也恶作剧般胡搅蛮缠着,直将那着花的绛紫色汁液蹭得她一嘴都是。

陈昱珩没推测顾安宝会如许想,她竟然担忧他憋坏身材……他忍不住闷声笑起来,悄悄拍着怀里顾安宝的背,口气戏谑的道:“是呢,我的阮阮真懂事,晓得不弄的话会憋坏身材。”

混闹了一场,陈昱珩通体镇静,唯独顾安宝抱膝埋首坐在船面上不肯昂首,像是羞于见人似的,陈昱珩唤了她好几声,她也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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