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不敢粗心,赶紧拨转马头朝己方阵营退去。

“田丰!我赐你战马盔甲,八棱紫金鞭,为我前部正印前锋官,本日畅快一战,你可敢否?”

“部属在”!田丰躬身一拜。

田丰也一磕马镫,双手金鞭一舞迎了上去。他十三岁便随父亲进白家为奴,凭着一点奇遇练就巨力之身。何如品级森严下,苦没个出头机遇,今儿个好不轻易等来这个当口,哪肯放过。

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田丰和对方交兵了二十几个回合,空有一身力道无处发挥,正被对方缠的火起。待听得主将放话,立即醒过劲来。赶紧将双鞭舞的嗡嗡作响,几下便把韩擒虎逼到下风。

韩擒虎大笑过后双脚一磕马镫,坐下战马嘶溜溜朝前一蹿,手中明月长刀挽出一个刀花便杀了过来。

白岑又一声大喝,人群中立马走出一个短甲佩剑,年约十七八岁的肥大兵卒。

那韩擒虎则久经战阵,当发觉到对方不成力敌后,顿时采取游斗缠拖的体例,一时候你追我赶,倒也骑虎相称。

“大齐国崩云城治下,讨虏将军白岑帐内前部正印前锋官田丰在此,汝可敢来战”!

“马来”!

白岑这边自也早摆好了步地,但百十人的场面和对方压根没法比,若非世人都信得过他,早就一杆烟跑了。

白岑提马来到田丰近前,目光在剩下的百十人中逡巡一遭,慎重其事的对着马下回礼一拜,复振声道:

“末将愿往”!

“嘶溜溜”!

“嘟!尔等具是何人帐下,既以溃败何不上马受降。若胆敢阻我虎威,管束汝等喋血当场”!

“田丰!十三岁进我白家,伴读之余,也曾学得顿时步下一番工夫。更兼天生神力,双臂一摇力有千斤!”

那裨将赶紧一纵缰绳将马儿安抚下来,最后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一片芦苇荡上,深思少量,朗声说道。

“末将得令”!

那坐下骏马似感遭到仆人颓态,前蹄儿狂跳,也跟着暴躁起来。

看着麾下的一干残兵败将,白岑感喟过后,抬手一指那片芦苇,放声道:“国度大事,岂在我等匹夫?本日之计,当以父兄存亡为念。赵广,孙甘各引二百人陈于芦苇荡中,执亮子油松备用,一但魏军放火为凶,汝等当自燃身后以图存,另将长弓手沉于阵内,务使敌军进犯。

“吁····”。

“末将得令”!

却说这一枝八百来人的魏军俱是胡骑轻甲,待来到近前红旗挥处列开步地,一手持明月刀的将领拍马奔出,大刀一扫,喝声喊道:

常言道兵败如山倒。更何况自齐魏鏖战以来,齐国军队便败仗连连,早就兵无斗志,将少争心。

“将军!北魏铁骑向来以速率见长,眼下一马平地,又无山林可依,如之何如”?

“白将军疯了么,田丰不过一贱奴出身,如何敢乘马册封”?

“敌将休走”!

“嘚嘚嘚”。

大业二十九年,齐魏战于回龙谷,魏将萧泰以伏兵之计阵斩齐军十万,攻破一山关。大齐顿失樊篱,任北魏铁骑纵马平原,短短三个月便连丢嘉,崤,梁,吕,辛,洛等十几座城池,渐有亡国之相。

内心暗叹一句‘天要亡我’!

立即有两名小将点齐人马,备好亮子油松,弓箭兵刃等物,带阵列得序后,敏捷朝芦苇荡开去。不得不说,白岑在治军兵戈上很有才气,十几场败仗下来,仍然能做到令行制止,人无散心。单从这一点上来讲,已经算一代良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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