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拥马挤间,一个身穿鱼鳞甲,手曳狼牙棒的军士勒马拱手,孔殷道。

这军士拱手处,一名头戴烂银盔,身罩素罗袍,手持丈八长枪枪的裨将也是一脸焦心。

白岑这边自也早摆好了步地,但百十人的场面和对方压根没法比,若非世人都信得过他,早就一杆烟跑了。

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田丰和对方交兵了二十几个回合,空有一身力道无处发挥,正被对方缠的火起。待听得主将放话,立即醒过劲来。赶紧将双鞭舞的嗡嗡作响,几下便把韩擒虎逼到下风。

“吁··”。

嘶溜溜、蹄翻烽火怯人胆。亮闪闪、枪戟毫芒抖高强!

“马来”!

那裨将说罢狠狠一扣马鞍,继而将虎目朝四周看去,只见苍穹如盖,平原莽莽,一条官道如画里龙蛇蜿蜒无边,哪有一处可存身。

白岑欣喜的一笑,身后立即有人牵来一匹战马,马鞍上挂有两根八棱紫金鞭,一套锁子甲,寒铁盔。

“甚么”?

但这也仰仗其部下都是父老弟兄,凝集力强,晓得现在各自逃命也没活路,以是大师都横下一条心,想拼个鱼死网破!

“田丰!我赐你战马盔甲,八棱紫金鞭,为我前部正印前锋官,本日畅快一战,你可敢否?”

“敌将休走”!

劈面将领把目来瞧,心中暗道一声‘好个勇猛虎将’。诸位怎见得,只看来人胯下黑龙马,黑得仿佛炭灰抹就,头上寒铁盔,寒得过仲春冰霜。一对八棱紫金鞭,轻摇中已催散了半天云色,两只三角眼,开合间迸发万千煞气。

“大齐国崩云城治下,讨虏将军白岑帐内前部正印前锋官田丰在此,汝可敢来战”!

“嘶溜溜”!

“田丰!十三岁进我白家,伴读之余,也曾学得顿时步下一番工夫。更兼天生神力,双臂一摇力有千斤!”

“部属在”!田丰躬身一拜。

那裨将赶紧一纵缰绳将马儿安抚下来,最后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一片芦苇荡上,深思少量,朗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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