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却不断的骂着:死宁允,竟然还摸上瘾了。要不是看在他是弱智且不能把她如何样的份上,真要把他的手给砍了。
想通了这一点,景惜松了口气。笑眯眯的看着他,一手攀上他的脖子,“王爷,你想干吗?”
“哎呀,今晚先睡觉,洞房的事过后再说,行不可?”景惜实在是没体例给他提高知识,她本身都是个菜鸟。只是没吃过猪肉见过猪罢了。
想来想去,都不晓得要如何跟他说。而宁允却一脸当真的等着她跟他说‘甚么叫洞房’。却久久不见景惜说来。
他不但没罢休,反而欺上了身,俊脸放大在凑到她的脸上边,险恶的对她笑,就是险恶。这丫的竟然暴露这类笑!
“喂,你给我停止!”
“惜惜,甚么叫洞房?”宁允头靠着床头,歪着头当真的看着景惜。
娘的,不是不做,是你不可嘛。你让今晚如何洞房?她到想晓得这家伙到底要如何洞房,干脆不跟他说话了,直直的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也不睬他。
不对不对,她猛的甩甩头,这个男人是半身不遂,不可的。
景惜扯开被子,狠狠的拍了一下宁允不循分的手。宁允停下后,一脸委曲的看着她。看着他这副模样,狠下的心再次被熔化了。该死的,对这类无辜委曲的小眼神真的是没有免疫力。还是这么一个有着残疾的俊美女人。
“嬷嬷说,结婚洞房的时候,我要把惜惜压ya在身下,然后……”说到这里,这家伙俄然松开了她,在枕头下翻着。
她再次思疑这男人真的是个弱智么?或者,这是个情商很高的弱智!宁允下身动不得,上身却很矫捷。舒悫鹉琻景惜本想着推开他,但这该死的男人力量这么大,她这点挣扎底子在他面前就像是被抓住的小猫一样,无处可逃。
“不可,嬷嬷说了,洞房的事就得今晚做。”宁允不依的看着景惜,非要把洞房这事给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