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一听她要夺权,还要罚月俸,一向哑忍的肝火一触及发。她猛的一拍桌子,怒指着景惜,“你凭甚么夺我的权?凭甚么罚我的月俸?这个家,何时由你说了算?”

公然,周氏和王氏面上也暴露明白之色,本日上午,徐氏说的那一番话但是不该该呀。只是当时感觉说了就说了,也没人会在乎,更没有人敢来挑这根刺,谁晓得送走了客人,这大蜜斯竟然在乎起这事来。

她最后一句话,自是让徐氏内心有些对劲。前面一向不懂她是何意,但是说到持家,徐氏笑道:“女子虽说无才是德,但是女子定是要知《女诫》《内训》的,不然,到了夫家如何持家呢?”

略带讽刺的语气让景玉内心非常不爽,脸也有些红了。她愤恚的瞪了一眼景惜,却又有力辩驳。

徐氏越听越感觉有些不对劲,但是到底是那里却又说不上来。

景惜斜看了一眼为母打抱不平的人儿,秀眉一挑,“噢?mm莫非本日在皇子王爷面前说那些有*份有失颜面是的话是不伤风雅?看来,mm真的该好好学学谨言慎行了。”

徐氏是前朝一个大将军的女儿,因为不得圣心也就落没了。但对于女子该读之书也是铭记于心的。何况,她是嫁的丞相。

景惜点头,对着景玉三人说道:“三位mm,将来你们也是要嫁人的,现在提早提高一些女德也是好的。不然,到时不经意出了甚么岔子,挨了罚,可就划不算了。”

徐氏的脸刷的一下白了,双手指节更是有些泛白。之前她不懂景惜是唱哪出,现在,她但是懂了。这丫头是想拿早上的事说教呀。

本来一向面若桃花的景惜俄然一脸的严厉,并且语气也有些冷冽。竟让人感觉在夏季里有一股渗人的凉意。

景玉看到徐氏的神采,也晓得景惜是说的甚么事。

景惜扫了世人一眼,个个脸上都是一副不耐烦的模样,只是碍于之前老爷说过,大蜜斯所要的统统,皆由她做主。

看着那两个冷眼旁观的妇人,景惜但是没有筹算让她们置身事外的。一扫之前的严厉,又带上了千年稳定的笑容。让人感觉,这女子是否真的那么和颜悦色?

“嗯。”景惜只是点头应了一声,又不说话了。

肖莲有些无法的看了一眼神采惨白的二夫人,想必她也晓得事情轻重了。只是现在,怕是迟了。

连续三个质疑,另有她的肝火,让景惜皱了皱眉,却没有起火,反而只是瞟了她一眼,看向其他神采已变的人。

如果说没有,那现在的景惜必定也会抓住她们不放的,若说是,那徐氏今后这帐定会跟她们算的。现在两人就像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了。

“二位姨娘可感觉本日之事是否有欠安妥?”

先打击徐氏吧。桃仁的文文里,勾心斗角之事相对来讲平平一些。桃仁主如果想写关于男女主的事情,对于这些相府的女人,得过且过。亲们,是不是看得不过瘾?

“我只是想晓得,各位进相府门的时候,可读《女诫》,《内训》等书?”

不管二人脸上是何神采,景惜语气一变,“徐氏身为持家之人,却有失品德。在皇子与王爷面前未能谨言慎行,丢了相府的颜面。现罚你暂交管家之权,罚月俸两月。以示惩戒。”

“大蜜斯叫我们来,有何事?”徐氏绞动手帕,抬眼看了上座的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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