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大笑,埋在她脖子里悄悄啃噬着。
这话如何听都有些别扭,艾米红了脸,低低的说了句:“禽兽!”
艾米作势挣扎了两下,没挣得脱,也就算了,靠在他怀里问:“你不去上班要干甚么?”
固然他连那三个字都说过了,但听到他说喜好她,艾米还是有微微的心悸,扭捏了一下,看着楼下的车说:“你就让小吉一向呆在车里啊?”
“谁奇怪看!”艾米一个回身背对着他,紧紧闭上眼睛,真的不能看,看了,她怕她会把持不住。
“你装睡!”她愤然的喊。
男人滑下来,和她平视着:“你解我扣子干吗?”
“到房间里去干甚么?”
“你明天不上班吗?”艾米拂开他的手,站到窗边看远处的风景。
“真的只是睡一会,你想多了。”秦朗很端庄的看着她,脸上貌似没有半点巴望。
“不去,”艾米白了他一眼,“明白日的睡甚么觉,要睡你去睡,我不去。”
“让他呆在客堂,我们到房间里去。好吧?”
秦朗不说话,俄然翻身坐起来,艾米这才看到他竟然把衬衣扣子全解开了,然后脱下来顺手一扔,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不是想看吗?让你看个够!”
秦朗底子疏忽她的绣拳,把她抱进房间,扔在床上,艾米从床上一弹起来就往外冲,秦朗拦住她:“陪我睡一会如何啦?”
之前看着别人秀恩爱,他会感觉老练好笑,会起一身的鸡皮疙瘩,会嗤之以鼻,但是现在,他自已也变成那样,老是忍不住想抱她,亲她,想把她监禁在自已怀里,让她呆在自已的视野里,本来爱一小我就是这类滋味,做了傻事仍感觉甜美,幸运……
男人闷声大笑,又把她翻到了上面,热忱似火的胶葛着……
“哪样?”秦朗头也不抬,含混的问。
“睡觉啊,刚不是跟你说了吗?”
秦朗盯着那颗红艳艳的草莓,两眼微眯,嘴角扬起来,暴露一个奇特的笑容,俄然大步走过来把她打横抱起来,艾米尖叫着锤他:“你干甚么?把我放下来,快放我下来!”
秦朗不说话,手却鄙人面动了动,艾米一惊,捂紧胸口:“你要干吗?”
秦朗点头:“不干别的。”
艾米看着他乌黑发亮的眼睛,“只是睡一会吗?你这个禽兽!”
她不答,闷声闷气的喘气着。
和其他女人睡,他只能获得半晌的欢愉,过后便是无尽的空虚,好久好久,他都不会再找女人。但艾米不一样,她和他以往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一样,她让他猖獗,让他沉沦,让他满足又不满足,让他变得贪得无厌,如何也爱不敷,就算累得精疲力尽,只要获得半晌喘气,他又干劲实足了,乐此不彼的一次又一次把自已奉上颠峰,内心除了欢愉,更多的是满足,是安宁,是幸运,是等候。
艾米猜疑的核阅他,又挣了挣,还是挣不脱男人的监禁,只好让步:“不干别的啊。”
艾米迟疑了一下,“让他上来,你不准再对我脱手动脚的。”
“都说你是君子君子,你现在是君子所为嘛?”
男人用力把她的身子扳过来,“倒底如何啦?”
他实在不是重欲的男人,向来都不是。在别人眼里,他是钻石王老五,身边老是不缺女人,但真正有床弟之欢的未几,和他睡过的女人有一些至今还是胶葛他,比如云蕾,就揪着这点情分,这些年一向守在他身边,但他没有再碰她。在这类事上,他的设法一贯是简朴的,和女人睡觉,只是纯真的心机需求,没有别的,以是不会牢固和某个女人耐久保持那种干系,云蕾没有逼他娶她,大抵内心也是晓得的,他并不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