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能等等的话,我看其他家具做完剩的木料能不能用上,应当还能省一点。”
“周大哥,我不是嫌贵,我是感觉你收少了,代价定得太便宜了,五个柜子起码得做三五天吧,你才要一百块钱,那你还能赚几块?”
“我就拿赔偿金租了这间小门面,接了票据拿回自家院里做,目前看着买卖还行,不比在厂里拿人为差多少。”
余长乐眉头微皱,被周志强看在眼里,赶紧弥补道:
看到周志强适应得不错,对糊口也有本身的安排,余长乐也很欣喜。
余长乐摇点头:
他拿着纸笔好一阵计算,才不美意义地说道:
“那行,那我再多收你十块钱,感激妹子照顾买卖!”
“长乐,你也晓得现在木料厂别说拿不到不要钱的木料,就是费钱也买不到,我得去邻近的镇上收木料,这五个货架的本钱价估计都得要一百块钱。”
按照红星木料厂热情老迈爷画的歪歪扭扭的途径,余长乐在老城区那边找到了一家叫强记的家具店。
周志强感激余长乐又来照顾他买卖,可此次他的用料都得从其他处所买,不像之前在厂里能用些边角料,能省就省,没法儿免费不说,肯订代价也比之前要贵一些,这让他感觉有些难以开口。
“你如果因为是我的订单,以是用心少收钱,那就更不对了,如许我今后哪还敢来强记,这都不是帮衬买卖,是纯粹占便宜来了!”
周志强笑得畅怀:“你随时来,我都第一个先把你的票据做了,其别人都要今后排!”
余长乐耐烦解释道:
要不是余长乐前前后后提示了他好几次未雨绸缪,不但承认他的技术,还在本身新家不遗余力地给亲朋老友保举,帮他拿下了好些订单,他也不会产生摆荡而真的去提早为本身考虑后路,为厂子能够会垮做美意理扶植。
“周大哥,你店里有家具的商品目次吗?”
商品目次是甚么东西,周志强听都没传闻过,他一脸茫然地看着余长乐摇点头。
正趴在柜台前面咬笔头的周志强一听来了大买卖,赶紧昂首:
“并且,订价标准也很首要,不能让主顾感觉老板是看人下菜碟,总想和你还价还价,华侈时候不说,碰到讲价短长的人,真是挣不了几个钱,商品目次上便能够对每款家具密码标价,当然代价能够略微标得高一点点,给本身留出必然的让利空间,只按牢固金额打折,一概不讲价。”
她刚晓得红星木料厂垮了的时候,另有点担忧周志强会不会脑筋一根筋,一旦红星木料厂垮了,他也跟着垮了,现在看到他能主动英勇地迈出这一步,信赖今后只会越来越好。
估计他只会比那些工友更刚强地以为木料厂必然不会有事,更会百分之百地回绝去想落空木料厂的事情该如何糊口,那就只能跟现在很多工友的近况一样,两眼一争光,惶惑不成整天。
“家具店不像打扮店能够便利地把要发卖的打扮在店里揭示出来,现在别说强记的店面不敷大,就是今后变大了,也不见得能把家具样品都一一揭示,以是有供主顾一目了然看到成品结果的商品目次就很首要,嘴上说得再好听,都没有看到什物结果来得有吸引力。”
更别说,光这半个月挣的钱就赶上了他畴前一个月的人为,也让周志强对此后的糊口有了更多的信心和神驰。
“周大哥,当老板了也不告诉一声,如何,怕我买家具不给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