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我说的话就是我的意义,你们现在跟我没有任何干系,而他们是我朋友,请你们出去!”谢招娣眯了眯眼睛,不悦全写在脸上。
“刘香莲,别逼老子脱手!”刘军恶狠狠的瞪着她。
这会谢运中跟谢运华从隔壁借了桌子过来,屋内桌子已经摆不下了,地坪里也摆了好几桌,多的桌子天然只能摆在远处,她指了指那两张桌子,“明天你们如果来肇事的,那我劝说你们从速分开,我明天表情好,临时能够不跟你们计算。
一桌人正筹办撤离,却被谢招拦住了,“你们不消走,该走的是他们!”
只是周志国跟郑亚民他们都熟谙,都是从镇上一起过来的,跟村里人并不熟谙,自但是然地就坐在了一桌,位置刚好大厅这中间。
实在这就是个燕徙宴,压根就没有谁坐主桌的说法,大师都是随机坐的。
周志强毕竟是做经理的,见惯了饭店内里各种肇事的环境,本着明天是个好日子,不要伤了和蔼的原则,站起来充当和事佬,“这位兄弟,我们先来的,大师都已经坐好了,这也不是你说的甚么长官不长官的,大师都是随便坐,孩子们等下就把桌子借来了,你们的一大师子刚好都坐在一块不是?”
谢招娣舔了舔后槽牙,内心的那股邪火正在蹭蹭地往外冒。
刘家人不熟谙他们,却受不了这气,“让你滚蛋就滚蛋,废话那么多干吗!明天我们就要坐这里了!”
怕不是看她盖了新屋子,想过来蹭吃蹭住的吧,亏他们说的出口。
“你们有脸吗?”谢招娣淡淡的问道。
“你倒是动一个尝尝?”谢招娣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周志强他们都是文明人,也不想跟他们计算。
孙慈记得前次她发狠的时候也是这个神采,模糊有些惊骇。但是一想到明天这么多人在,她不敢把他们如何,胆量也就更大了,说话也就更放肆了,“我们哪都不去,明天就要坐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