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呦,这一番话把陈胜利打动得又是稀里哗啦的。
周福兰听着她骂夏四婶的话悄悄咬牙:上辈子,你不就是这么磋磨我的吗。
她唾沫飞溅:“明个她敢在我跟前放个屁,我把她祖宗八代都骂了。”
陈胜红瓮声瓮气地说:“气的。”
周福兰小声说:“我也是这么想的。”
“二嫂子,感谢你信赖我,既然咱姊妹俩这么交心,那我就跟你说个奥妙……”
“儿媳妇活着一家子欺负人家,饭做早了也骂,做晚了也骂,咸了淡了也骂,敢还句嘴撺掇儿子往死里打,就没把媳妇当人看,这死了我骂几句她充好人护着了……”
周福兰朝她竖起大拇指:“娘,我跟在你身边给你壮胆。”
说到这里黄菊花又跟周福兰符咒发誓:“二嫂子,你们的钱绝对不是我拿的,我黄菊花如果拿了你们的钱,叫我生孩子的时候难产一起死……”
周福兰听了喜笑容开,但又装贤惠点头:“不可不可,可不可,咱爹跟咱娘都没用电褥子呢,我可不敢用,转头又有人背后嚼舌根了。”
周福兰支棱着耳朵听,没闻声刘大翠的说话声,倒闻声陈胜红的声音了:“大翠头疼,起不来了。”
“娘,我做饭。”黄菊花也从屋里出来了。
陈胜利坐在角落里,看着本身媳妇被百口夸,又想到在丈母娘家媳妇向着本身那暖心的一幕,内心美醉了都。
又说风凉话:“这个家该换换天了,新媳妇跟大肚子的做饭,利利索索的人睡懒觉。”
她对劲地一笑,嘴里说:“哎呀胜利,你咋如许,你叫我内心头多不是滋味呀,你是男人,该我服侍你。”
他猛地一鼓掌:“对了,我传闻现在有电褥子了,赶明儿个我去镇上给你买一个返来。”
“哎呀呀我的好弟妹,你这是胡说个啥呀,我晓得钱不是你拿的,你可不是那种手脚不洁净的人,我看出来了。”
陈胜利瞥见媳妇那娇滴滴的模样嘴都咧到耳朵根了,搓动手说:“嘿嘿,媳妇别说这话,现在是新社会,男女划一,我服侍媳妇我乐意。”
陈胜利吓得跐溜一下子离周福兰老远,说:“那我就去睡了,明天我给你买电褥子去。”
就说:“不不不,你明个该上班上班,等你忙完再给我去买。”
白氏本就因三个儿子在村里趾高气扬的,这又有这么个给力的儿媳妇做后盾,怕谁?不存在的。
悄悄本身出了屋。
在锅灶上忙着的黄菊花听了冷哼一声:“做贼心虚呗,只能在屋里哭了。”
周福兰偷着抿嘴一笑。
白氏发作了:“气的,呵呵,公婆都活得好好的,她给气病了,是不是多嫌公婆活得年纪大呀,婆子把她气病了……”
说着周福兰身边来,搂住她就想啃一口,周福兰猛地一撤身子,然后故作严峻地推开他说:“大夫都说了,你不能近我身,不然就一辈子好不了啦。”
陈胜利但是个爱面子的,给了女人的钱哪能再要返来,就摇手说:“不消不消,明天我向厂长借。”
因为陈家村地盘肥饶,算是敷裕村庄,本年春季就通上电了,以是电褥子能够安排上。
让你也尝尝受了委曲只能闷头哭的滋味。
刘大翠哪受过这委曲,但又不能学着人家恶妻的模样跟婆子喧华,只能捂着被子痛哭来刺激男人。
周福兰乐了,哭了半夜,不错不错。
陈胜利嘿嘿笑笑,“俺媳妇真会过日子,不拖我后腿。那我就忙完窑厂的事抽暇去镇上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