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团问小红:“你没说是女人派你去的罢?”

前面那人却喊得更大声了:“别跑,今儿这事儿,和你们实在没干系,想要晓得详情,就从速返来!”

小红冲动得脸都红了,连声谢恩,磕了头,方才退下去。

香秀怕的就是这个,赶紧随南叶一起小跑,筹办藏到不远处的一座小院子里。

小红目送她们俩的背影远去,舒出一口气,赶回了临风阁。

南叶细心打量她一番,还是感觉眼熟,抱愧道:“当时一心斗菜,未曾留意。”

曹三娘指责地看她一眼,道:“这话可不准到内里说去,不然人家如何看我们?”

曹三娘对劲地点了点头,道:“恰好二老爷想要吃个面老鼠,就让你去给他做罢,记得打扮标致些。”

事出告急,南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求主子就求主子罢,归正不管小红所言是真是假,本身请个可靠的郎中畴昔看看,都是有好处的。她这般想着,便应了香秀,道:“使得,我们先去找马六嫂拿对牌。”

南叶遇事一贯沉着,这回也不例外,她细心打量香秀一番,提出了疑点:“既然洗碗盆是你掀翻的,那为甚么你身上一点儿没湿,翠云却跌倒了?按理不该是你跌倒,然后翠云扑倒在你身上吗?”

临风阁东屋的纱幔内,安设着镶金嵌银的贵妃榻,曹三娘仅着一个抹胸,斜倚榻上,正同粉团说话。

这主张倒是不错!香秀眼睛一亮,拉起南叶的手,恳求道:“南叶,要请郎中,只能去求主子们,你陪我去衡清轩或是撷芳馆走一趟罢!”

“哦?”曹三娘鲜红的唇边,暴露一丝笑意,“不错,这下有好戏看了。”

小红忙道:“你能够去请郎中,来给翠云诊脉呀!她有没有服打胎药,郎中一看就晓得了,到时必然能还你明净!”

“滑下去的?”南叶皱起了眉头,“既是滑下去的,又怎会疼成那样?”

她说完,摸了摸手腕上的金镯子,到底有些拿人手短,问曹三娘道:“女人,就由着翠云去谗谄香秀,不是挺好么?您为何却要给南叶通风报信?”

西厨房那边,模糊传来鼓噪声,左方同的吼怒声,和翠云的哀嚎声,粉团嗤笑起来:“当我们是傻子呢,别的药没见过,打胎药倒是每天见的,闻见味儿就晓得是甚么了。”

粉团老诚恳实地点头,道:“奴婢的确是不明白,获咎您的人,不是香秀么,翠云又没做甚么,您何必帮着敌手去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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