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给了姜国府大蜜斯一个台阶下,终究让她的神采都雅了些,是以固然说着“不过罚三个月月钱罢了,这算甚么”,但还是甩着袖子走了。
她们两人分开,姜国府大蜜斯方才发明了不对劲,走上前去,抓起如玉的手一看,只见又红又肿,已是动不了了,她胸中更添一口闷气,骂道:“蠢货,连打人都不会!”
香秀反应过来,想笑又不敢,赶紧跑到南叶身边,把她拉得离如玉远了些。
“也是,这个姜国府大蜜斯实在太欺负人,非要同你过不去,那我们还是有机遇就刺她一刺罢,免得她觉得我们好欺负!”香秀想了想,还真是如许,因而认同了她的看法。
但姜国府大蜜斯再不讲理,也是国公府的蜜斯,夔国府的客人,不是她们这些下人招惹得起的;再者,她们上菜的时候快到了,如果不从速把这尊佛请走,迟误了比赛可就糟糕了。马六嫂想着想着,走上前去,对姜国府大蜜斯道:“大蜜斯,必然是南叶当时发言不敷大声,以是害得大蜜斯没听清,您放心,转头我必然好好地罚她,罚她……罚她三个月不准领月钱!”
南叶一锅炒了两盘,马六嫂尝过备用的那盘,对劲地直点头,冲她竖了竖大拇指,便让卖力上菜的丫环,将另一盘送到花厅去了。
南叶却惊奇万分:“大蜜斯,您当时问奴婢,我们世子是不是喜好吃鱼,奴婢不是当场就否定了么,如何您还是做了鱼?”
但如玉受了姜国府大蜜斯的威胁,哪会听她们的,手只在空中略停了停,就又朝着南叶的脸而去了。
这事儿姜国府大蜜斯不占理,就算去告,她也不怕,南叶点了点头。
香秀却担忧别的一件事:“马六嫂,您真要罚南叶的钱呀?”
今儿为了比赛,她更多花了些心机,在那一圈鱼糕中间,每隔几块,就塞上两颗炸肉丸,鱼糕洁白,口味平淡,肉丸金黄,酥脆味浓,再加上有荤有素,五颜六色的浇头,令人赏心好看,口感实足。
最后,南叶亲身掌勺,炒了色采缤纷的浇头,淋到摆好盘的鱼糕上,便大功胜利了。
固然她们对这盘百口欢,都非常对劲,但本日参赛的选手浩繁,并且传闻在她们之前,成国府已经有一盘菜,把统统人都难住了,直到这会儿还未能有答案,以是夔国府能不能取胜,还真很难说,马六嫂倚靠在门边,望着花厅的方向,感觉这内心,悬得慌。
哄姜国府大蜜斯的话呢,这也当真,马六嫂白了她一眼:“不罚她的,罚你的。”
姜国府大蜜斯就在中间盯着,固然如玉并不想打南叶,但还是使出了十成的力量,没敢留余力。
马六嫂在一旁站着,听到这里,总算是明白了些,敢情是姜国府大蜜斯想要做一道符合顾端口味的菜来奉迎他,却失算了,以是把帐算到了南叶头上。真是的,别说南叶没骗她,是她本身会错了意,就算南叶骗了她又如何,她又不是夔国府的人,南叶凭甚么把世子的爱好奉告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