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 潘金莲投石问路[第2页/共3页]

“啊?”猝不及防之下,西门庆是大吃一惊!这恰是:

就是在明天早晨,他酒酣耳热,出了狮子楼,挑起炊饼担子,脚下生风一口气跑了家去,一起上也不知回了多少次头,在街巷的犄角旮旯也不知运了多少次气,无它,他的炊饼担子里放着二百贯钱,他武大一辈子也没亲手缉捕过这么多钱――他怕人抢。

武大郎愣怔了半天,才说道:“若恁的,任凭大嫂作主便是了!”

“他正个屁!”潘弓足骂了一声,恨恨隧道,“王乳母都跟我说了,那西门庆被应花子、孙寡嘴一干小人勾挂着,竟日家在清河县的娼门里混,人家都说他是‘岭上老虎,岭下西门’,和景阳岗上大虫相提并论,他能正到那里去?”

武大郎用雀儿哼哼的声音呢喃道:“我是大郎,大嫂开门。”他那左顾右盼的架子让外人看了,不是贼也是贼了,潘弓足听得更是起疑。

到了家门口,武大郎象平时那样叫一声:“大嫂开门!”俄然间感觉声音拔得太高了,若招了贼来,那还了得?是以叫第二声时,那声音就跟偷香窃玉的小贼有一拼了。

看到西门庆进门,武大郎心一横:“本日沙锅捣蒜,就是这一锤子买卖!”当下大步上前,叉手施礼:“西门大官人,小人和山荆在家中略备水酒,想要请大官人来临,一酬大官人眷顾之情,却不知可同去否?”

一个要进,一个不敢让进,就此隔着一重门支撑起来。武大郎身边揣着二百贯的身家,自发在这黑夜里多呆一刻,便多一刻的伤害,没何如,只得将常日里只要你知我知的私密话说了几句,潘弓足啐了一声,这才开门放他入去了。

第二日做了半日炊饼,两次打发走来旺,潘弓足估计着西门庆也快回家了,便把武大郎满身高低清算得洁净利落,武大郎便来到西门府上求见。

潘弓足听了听门外无声,这才和武大附耳道:“明**做好发卖的炊饼后,便去西门府上,请他来咱家吃个便饭。若他不来,便见得他并没将你我放在心上,那自是谢天谢地;若他来了,见了我时,如他能以礼自守,我便信他是个地府还魂后的奇男人,若他背着你对我生了甚么坏心,你我将他对付走了,便连夜办理行装,逃去清河东南二百里外的阳谷县讨糊口吧!王乳母说,那边也有条紫石街,也有个狮子楼,我们人在那边,便如在故里普通。”

潘弓足冷静地听着,直到武大郎说得口干舌燥,言语中再无新意,最后连旧意也一再反复,这才渐渐地开口道:“大哥,这些钱来得不难堪!”

潘弓足叹了一口气:“罢罢罢!既然你如此说,我这里有一计,便来试一试那西门大官人的成色。若我计不成,那西门庆所言便是真的,你确切是天星转世;若他暴露马脚,当时却又如何?”

“你?!”也不消多,只是一个字,潘弓足就胜利地崩溃了武大郎统统的自傲,情急之下,武大郎一五一十,将本日的遭受说了一遍,特别是那“地厨星”三字,更是提了又提,讲了又讲。

武大郎点头道:“我却感觉,西门大官人不是这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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