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却很弱智地问了她一句,甚么是药和蔼球。
但是她却用了另一种极度的别例来救我,从某个角度说,这类体例更有效,她或许拿起石头跟人火拼,倒下的是我们两个,乃至于今后我还要蒙受无尽的折磨。
我一把将她的衣服拉了下来,抱着她哭了。
“我真的不想看着他们再打你了,那天早晨给你擦药,你身上满是伤,我看了很难过,你如果再被他们打的话,你就废了。”
“那你为甚么要在我背后辟谣,说我那些事?我真的顶不住了。”徐梦娟哭得更凶了。
徐梦娟含着眼泪,说你为甚么不信赖我?
徐梦娟奉告我,大飞吃了那种药,不断地折磨她,从成人用品店里买来的“气球”,八支装的一盒,一早晨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