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颤抖了一下,感受那根手指头有些奇特,不再像在病院诊室的时候那样,很专业,现在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受。
他们一看就不是甚么好东西,戴着耳钉,染着各种色彩的头发,穿的衣服也奇奇特怪的。
用宋阳的话说,这里的人都在忙着泡妹子,谁还来打球?
回到宿舍,我想了好久,还是感觉事情没那么简朴,明天拼的并不是球技,而是性命。
我一下子就站起来了,我操,你他妈有病吧?不爱看滚蛋,到底懂不懂看球?
我竖了个大拇指,有志气。
这把生果刀不是超市里卖的那种,很清秀,很光滑的,不晓得我爸从那里弄来的,做工特别粗糙,刀刃很厚,别说是切苹果了,用来切木头都会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