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女孩的声音,清脆动听。紧接着,一个靓丽的身影就呈现在了于子阳身边。只见,她穿戴一件红色的羽绒服,围着一条粉红色的毛线领巾,头上戴着一顶红色的,和小兰一样的毛线帽,巴掌大的小脸儿非常娇俏,一双大眼睛水灵灵的,绝对是个动听的小美女。
说着,她晃了晃手里的手机。
现在真正想要决计去些,她却发明。本身脑筋里就像一团浆糊一样,除了黏糊糊的一团,甚么都没有。没有旋律,也没有能让她对劲的句子。
段云想了想,说:“我对郑州可不如何熟呀,不晓得该去那里散心。要不,你跟我说个处所,我带你去,好不好?对了,我也把吉他帮你带上,如果真的想起来了,就弹着吉他唱两句,我帮你给录下来,返来再清算,好不好?”
至于“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如许的诗词就更不能用了。她是想要沈素雅奋发的。可没筹算让她“才下眉头。却上心头”啊!
小兰此次返来,就住在他们家的老屋子里。前些年,这屋子曾租出去过,但厥后她也不在乎这点房租了,就留下来,算是当作她偶尔返来给母亲扫墓时候的落脚点。
小兰揉了揉本身的头发,又叹了口气,说:“段姐,我现在很烦躁,要不……你带我出去转转,散散心,好不好?”
但是,想写出如许的一首歌,会有那么轻易吗?
小兰一惊,细心看了看对方,俄然瞪大眼睛:“哇!别奉告我你是于学霸!天啊!你如何在这里?”
“哈哈……”于子阳听着,也不由笑了两声。不过,合法他要说甚么的时候,俄然,一个声声响了起来:“呀,子阳,你如何在这里呀?让我好找啊。”
常常想到当初的她,小兰就忍不住想起,北宋理学家周敦颐的那篇《爱莲说》来。她真的就像那篇古文写的那样,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成亵玩焉”的那种莲花普通清雅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