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沉默了一会儿，欧阳明灿轻声说：“小兰mm，你这些天有甚么事情么？除了……陪伯父。”
小兰点点头。
小兰踌躇了一会儿，看了一眼甜睡中的父亲，终究点了点头。
欧阳明灿一愣，细心一看，那一片污渍……身为甲士的他，不非常善于刑事鉴定。但，这点东西，他还是能看得出的！实在，他早就看出来了，那是血，估计是人血。只是，他听到小兰提及那次可骇攻击的时候，他还觉得，那是大哥的血……
欧阳华音赶快说：“到时候，我陪你一起。”
顿时，欧阳明灿的眼睛红了。他记得，当时他还在北京军区，还只是个红肩章的小兵。那次可骇攻击事件，他随带队去了现场。不过，等他们达到的时候，局面已经被特警节制住了。是以，他们也没多待，直接分开了。
“这……这……这绝对是大哥！”欧阳明灿震惊地望着小兰。
欧阳明灿笑了笑，说：“好。”
肥胖的脸庞上，有着青青的胡茬，笑着的唇角，弯弯的眼角，另有额头上，都有着浅浅的纹路。一张脸上，不说尽是沧桑。但也有着磨难的陈迹。
小兰抿抿唇，从钱包里再次摸出一块白铁片，轻声说：“就是这块白铁片，当时，我偷偷藏起来了。厥后，我带着它，想要找个处所，就用这个，上路去找我的大哥哥大姐姐……不过，我在一个小公园里，碰到了两个大男孩，他们给我唱歌，让我表情好了很多呢。我挺感激他们，不想在他们面前死，就趁机跑了。”
说着，小兰抽了抽鼻子。轻声说：“像一家三口么？”
欧阳明灿的眉头皱得更深了：“这么说，你们就在北京？”
但是，小兰接下来的话更是让他们震惊：“实在，这还算比较好的。早些年，别说结婚照了，就是每天用饭，我们都不敢包管能一天三顿顿顿有吃的。厥后，还是我偷偷跑到潘故里，把我郑奶奶送我的东西给卖了，卖了两千块钱，才好了很多。”
小兰轻声说：“零八年，汶川地动之前不到一礼拜，北京一家病院产生过一次可骇攻击事件，死了十一小我，你晓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