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了毯子披上,凌霁低泣着奔向拿绸带的屋子。

顷刻,凌霁把那些乱动的尾巴想成了堇泱的手,整小我羞成粉色,而背面的尾巴趁胜追击,行动更加有了层次,细毛拂过敏感的肌肤,从股沟到腰窝,再到怕痒的脖颈。

头顶靠近天花板,昏黄的灯色在近间隔像是刺眼的聚光,凌霁呈“大”字横在空中,没有蔽体的衣服,像是要被分解尝试的标本,热诚与无助涌上心头,哀声道,“别……我今后不胡说了好不好?”

凌霁还想再解释,背部与腰间的尾巴倏忽松开,一前一后自裙底探入,随便一扫令衣物成了碎片。短短两秒,凌霁不着寸缕,感受两条尾巴在胸前与背部打转,外露的肌肤在微冷的氛围中起了疙瘩,而绒软的尾巴带着恰到好处的暖意,一下一下抚去寒凉。

“看看。”堇泱使坏,把尾巴伸到凌霁眼边。

一时候,连堇泱都有点难堪,何况是脸皮薄的凌霁。

“公然撒了点谎,”堇泱摸摸下巴,“要罚。”

凌霁鼻头一酸,眸中含泪,沉默在内心说:你找过,弯下高傲的脊梁跪在雪凰面前。可雪凰看出了我不肯活下去,不让你白搭力量,乃至要把你关回青丘,你断绝了几百年的友情,最后落得伶仃无援的了局。

堇泱揣摩了下,边拿东西边把锅甩到雪凰身上,“死凤凰。”

“大学?”堇泱的声音有些迷惑,“然后我们搞上了?”

这个倒是让堇泱感激,“行啊你,想得殷勤。”

“那再说点宿世的事情听听。”

“给我滚!”堇泱翻白眼。

行动一滞,堇泱抖抖袋子,脑补出无数炽热的画面,浅笑,“下次用。”

“早餐凌霁想吃甚么呢?”堇泱想了想,“不对,我会做甚么呢……”

“你熟谙我,是不是!”

冷不丁的,堇泱身后呈现这个漂渺的声音,吓得往回一转,看到面无神采的雪凰。

凌霁的目光扫多余下来的三条尾巴,莫名惊骇,咽了口唾沫,“真的,我没骗你。”

“另有,”雪凰指了指堆在沙发上的袋子,“我给凌霁买衣服了。”

嘭!

感遭到薄薄皮肤下的脉搏被压着,凌霁有种不舒畅的堵胀感,忍不住闷哼一声。她的逞强没能唤回顾恤,堇泱感遭到这一招不能伤害到她,又能够让她听话起来,手攥得越来越紧,锋利的指甲就要嵌入肌理,仿若一动便能划出血花来。

凌霁因本身重量压着尾巴,感受异物顶着身丨下,柔韧的力道起伏连缀,急喘间意乱情迷,触到空中时尾巴刺溜滑走,迅猛地扫过每个欢愉点,令她身子一热,呻丨吟出口,染湿了素雅的地毯与堇泱的尾巴。

“这些不新奇,这些你不会做。”雪凰把堇泱怀里的东西挑三拣四一番,最后剩了牛奶。“热一热,现在先送水上去。”

“你……看不见吧……”凌霁又是难受又是舒畅,能咬唇忍住低吟,但改不了迷蒙氤氲的眼眸,既怕堇泱瞥见裸身,又怕堇泱瞥见她享用的神态。

说罢,凌霁前胸后背的尾巴齐齐动起来,两面夹攻,挑逗得她身子发软地告饶,本能地想要夹紧腿掩去空虚。缠着两脚的尾巴当然发觉,没有放过的意义,往两边撇开,令凌霁周身高低每一处都曝在灯光下。

雪凰一本端庄:“想拍你们过后艳照。”

费尽尽力,她仍没有看到堇泱,只听到一声轻笑,“说说,如何熟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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