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千的木板丰富,铁链虽说锈了,加上木板的重量可不是开打趣的,那么一倒把院子弄得烟尘滚滚,鸟虫四散,隔壁阿汪如临大敌,猖獗吠叫。凌霁爸妈本在哄孩子,闻声而来,一看院子里尽是灰尘,独独不见女儿的影子,急得直喊着凌霁的名字。凌霁听到,不管甚么秋千,仓猝出去承诺,让父母放心下来后,很有任务心肠报歉,“对不起,我把秋千弄坏了。”

晓得穿帮,凌霁愁闷地归去,发明堇泱正饶有兴趣和隔壁阿汪对吼,没好气踹了一脚,“你们是同类吗!说发情就发情!”

软的行不通,堇泱收起乖顺的模样,昂头冷哼,“那你要我如何样。”

“我没动啊,秋千摇起来了能如何办?”耸耸肩,堇泱用心板了脸,说完又凑畴昔吻凌霁颈后,笑道,“放心,别人看不见,来,叫一声听听!”

“乖,不闹了。”凌霁推了推想扑倒在地的堇泱,指指秋千,“去歇息好不好?”

“我……我也跟她领证?”

堇泱耸耸肩,“那甚么,我也不华侈工夫压服你了,你就直说要我干甚么吧,整天在猜有甚么意义?”

“你如何了?“凌霁担忧,伸手去抚额头,“好多汗,莫非是烧了。”

“是啊,鬼门关走一着,看开点。”凌霁妈妈也劝。

堇泱扒着凌霁的腰,估摸了下石子路的坚固程度,勉为其难去坐着。凌霁看她好说话,捶背撒娇,“今后平安然安,没事啦。”

“说的好听。”凌霁爸爸幽幽道。

真的杠上了,凌霁爸爸低斥,“和人类好歹有一张证,和妖有甚么将来?我不想我女儿年纪大被丢弃,孤零零一小我!”

砰!

“我们看过的电影的台词,”凌霁斜睨她,“你睡着了,就记得片尾这一段话,现在还拿来哄我?”

“你干吗,拆屋子啊!”凌霁觉得是堇泱胡来,恼了,拿起丢在一边的衣服穿。

凌霁爸爸调侃一笑,“是啊,几年内不会吧,她是千年的妖,你是百年的人,不是一条道迟早得分开!”

凌霁爸妈总算走了,堇泱牵了凌霁也跟上。

也被折腾累了,堇泱看凌霁欢畅,收起歪心机用心揉肩捶背,“这一年,如何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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