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妹,你已冷静地躺在冰冷的坟场里,我们此生当代再也不能见面了,多么遗憾哪!又是多么令人痛心哪!但是我们没法窜改残暴的实际,只好瞻仰来世再相聚吧!
霞妹,安眠吧!
九十年代,哥哥一家也从千里以外的故乡来到了某市,新来乍到,不免有很多困难,你就挺身而出,东奔西走为他们解忧分难,在你的帮忙下,哥哥一家逐步地好起来。
霞妹,本来你筹算干到二○○九年底就不干了,回家欢度暮年,现在家里糊口好多了,并且儿子也娶妻生女,你的暮年应当是幸运的,可谁会想到你会病逝,真叫民气如刀绞!
本来,大年三十是一年中最欢乐的日子,人们都在贴春联,放鞭炮,欢欢乐喜过个年,而你却在这欢乐的氛围中悲惨地死去,真叫人痛断肝肠!
霞妹,平时,逢年过节或是礼拜礼拜,你都买些好吃的、好喝的把大师调集在一起共同举杯,特别是过春节,你和妹夫筹办丰厚的物品,然后让大师到你家欢度春节。就是你病逝前些天,你白日上班,早晨蒸豆包、烀肉,物质筹办得非常充沛,并且超越以往任何一年。你是想和大师好好地过春节,谁知你却不测埠病逝,真是太遗憾了!
霞妹,每当我思念你时,我都回味着你的平生,你的平生还是悲多欢少,辛苦劳累的平生。
姐姐一家,孩子们前后到外埠上学就任,家里贫乏人手,你和妹夫外甥就去帮手。
你的平生,有两个首要特:一是一丝不苟地事情,经心全意为群众办事;二是热情帮忙别人,替别人排忧解难。
至于我,远在千里以外的故乡,你就年年给我及家人买衣服。比及二○○八年蒲月,我的独生后代罹难身亡,你顿时乘车到北京去看望安抚我们。
等你长大了,父母的冲突到了白热化的程度,他们不能住在一起了,分家了。当时,你找不到事情,父亲又不给糊口费,每次向父亲要糊口费,父亲都痛骂不止,你一气之下就去上山下乡,到千里以外的某市的松江公社当知青。不管是骄阳炎炎,还是北风吼怒,你都骑着自行车到十几里以外的乡村去劳动。你坐在没有房门,屋梁上结满冰流子的屋子里编筐窝篓,把你冻得浑身颤栗。
(011年1月)
霞妹,本来我筹算儿子没了,我们老俩口儿投奔你来,何况另有哥哥和弟弟,你也一向让我们来,我们暮年能在一个都会里该是多么好哇,但是没有等我们搬来你却先走了,想起来真叫我心碎肠断!
霞妹,你对亲人的关照和珍惜令我至今念念不忘。能够,你为家人操碎了心,用尽了力,你是亲人的梁柱,你的病逝如何能不叫亲人们哀思欲绝呢?
霞妹,我们姐妹两个最知心,无话不谈,无情不诉,你这一走,我们再也不能促膝交心了!
――为霞妹去世两周年而作
七十年代,母亲从千里以外的故乡来到了某市,你为母亲盖了房并服侍母亲到最后,使年老多病的母亲得以安抚。
比及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结束返城时,你又因为没有市里知青上山下乡的证明而没有返城安排事情。当时,你已经立室了,家里穷得只要一个孩子。你为了保存,想方设法挣钱来糊口,却劳累过分得了肺结核,糊口更加困苦。比及你代课了,糊口才有了转机。厥后,你和妹夫共同斗争,一把泥,一块坯像燕子垒巢似的盖了几间房才窜改了一穷二白的面孔。再到厥后你就到街道住民委员会事情,一向到你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