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狗棒见过狗血, 而狗肉天然进了那些丐帮弟子的五脏庙府了。
但是晋安和老羽士并没有感觉荒唐,晋安转头朝院子里的灵堂望一眼,灵堂里摆着两张由长条木凳铺成的床板,床板上躺着一大一小两具尸身,此时都被白布盖着。
见两人身上穿戴道袍,他们的说话态度倒还算客客气气。
见老羽士不肯走,田满贵不耐烦道:“死于疯狗咬死,棺材店老板说只能葬黑棺。”
老羽士的嘴巴一旦开瓢,就停不下来,越说越镇静道:“小兄弟你可别藐视了这打狗棒,老道我特地问过,这打狗棒打死过追咬人的疯狗, 是见过狗血的辟邪打狗棒。”
双手捧在胸前,捧着冒着热气,被荷叶包起来的几包包子和油条,背后还绑着两根一长一短的竹棍。
“如何能够会找道观定棺材!”
田满贵接过字据,眉头紧拧看起来。
晋安:“我们来自五脏道观,昨晚有人在我们那定了两口一大一小棺材,让我们送到这里,叨教这里是田满贵家吗?”
晋安笑说道:“没事,见过狗血的打狗棒灵性更强, 如何说这也是我们棺材铺的第一单买卖,必然要做到十全十美,讨个好彩头。”
还从大棺材里拿出两根今早买的打狗棒,证明他不是在说假。
“两位道长,有事吗?”披着麻衣,站在院门口的几小我,看着拉着板车俄然停在门口,堵住收支院子的路,走了过来。
老羽士点头:“那就没错了,昨晚是令慈亲身找我们定的棺材,定了两口一大一小棺材,还让我们明天就送来。”
这时候晋安主动护在老羽士面前。
老羽士拿着打狗棒, 不幸巴巴看着晋安:“小兄弟这打狗棒也能从店里的利润报销吧?跑腿费,辛苦费啥的就不消给老道我了,拿包子换打狗棒也是花了八文钱。”
床板前点着香烛。
接下来晋安持续哭笑不得说道:“老道,你忘了我们是开甚么店了, 我们是棺材铺还兼带福寿冥物,实在打狗棒的事我已经找纸扎匠做了两根给我,就在板车上棺材里放着呢。”
话刚落,就看到呼啦啦出来一群人,有中年男人也有老头老太,这几人的五官都有几分类似,应当是一个家属的亲戚。
“两位道长等等,我出来找人问问”
“陈道长,家母真的说过用红棺发喜丧吗?”看着被抬进灵堂的两口红棺,田满贵眼里有感慨。
“烫!烫!烫!”
“并且她还特地叮咛我们,给她筹办打狗棒上路,说城外野狗多,她惊骇野狗。”
他们送货上门的地点, 并不在永乐坊,而是在几个隔壁的隔壁坊市,一户姓田的人家。
早退向来不是他的气势。
哪知老羽士话一出,田满贵和他的亲戚全都面色大变,个人惊呼:“这事绝对不成能!”
铜盆里烧着纸钱和黄纸。
“如果说田满贵有重名,不成能令慈也呈现重名吧?并且送货地点就是写的这里,我们有字据为证。”
这典范是把晋安当作皮厚不怕开水烫了。
老羽士边跑得气喘吁吁边哇哇大呼,一跑近晋安就把怀里的热气腾腾早点全塞进晋安怀里。
晋安:“这就是咬死人的那条恶犬?”
“甚么五脏道观底子没传闻过!”
晋安哭笑不得说, 行,都记到店里的账簿上, 都给老道你报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