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开雾散,身份自明,听起来,她是真要动手了。
“是……”这也是我办的一档子糟苦衷,也没有甚么诡计,就是一时玩乐,没想到被那位大婶骂了一上午,那位大婶,还是我们数学教员他媳妇儿。
话没说完,我就被小河沟里传来的动静吸引了,哗啦啦,哗啦啦,仿佛有甚么东西在小河沟里闹腾。
我已经跑的缓慢了,但是,任萱萱还是呈现在了我的前面,挡住了我的来路。
看到任萱萱被怪人抓了,我本能地就要追上去救人,但跑了没两步,又及时愣住了,想了一下,扭头溜了――都这时候了,你还演呢,小爷可没表情陪你玩了!
我一扭头,看到任萱萱后退了几步,再转头,又看到河沟里的鱼群闹腾的劲儿小了点儿,明白了,任萱萱靠近,这些鱼就受刺激了。
那些鱼都不要命了,真敢往岸上跳!
“你们黉舍内里小卖部有抓奖的,你刮了上面的字换了最好的玩具,又被人家骂了一上午是不是?”任萱萱笑了。
上初中的时候,我们都骑自行车去黉舍,放一个礼拜,初二下半年,也不晓得哪个孙子抽了疯,能够是他自行车上的气门芯坏了,就顺手拔了别人车上的,然后,就胡蝶效应了,被拔的再拔别人的,被偷的又去偷,谎言一起没被偷的也去偷几个攒着,我就攒了四五个气门芯,以防不测。
“马一方,快来救我,快救我……”任萱萱挣扎着大喊。
她一抬手,我就晕了。
我三哥如果长了那种一点通的脑筋,那还是我三哥吗?我三哥是把七窍憋的冒烟了也不会开窍的人:“不去,不去,我这小我没啥特别的爱好,就喜好抓鱼,就这点小小的欲望你们还不让我满足啊?”
任萱萱带路,沿着河沟往上游走,我在前面跟着,用心放慢了步子,又悄悄察看着,没看到帮头儿他们的身影,但内心有底,帮头儿他们必然会在我四周跟着。
我还想确认一下:“没事儿,这小河沟里的水还不到……”
任萱萱倒没有脸孔狰狞,只是很活力:“哼,你这小我真没意义!”
“你还跟女同窗谈爱情,上课传纸条,被你们教员抓了是不是?”任萱萱笑的更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