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司乘法,赵奉璋入的长安城,连续玩了六七天,发明天子脚下果然的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大家心肠朴素,鳏寡孤傲皆有所依。司乘法内心震惊很大,之前只在汗青书上读到唐朝富强,却不想有这般富强,开元如此,那贞观年间,就更不必说了。
老者一阵狂笑,“好好好!那就好办!”司乘法看他一副傲态,带有几分愤气,道:“如若蝗灾准期而至,我只要你当着这长安百姓给我磕三个响头。”此言一出,四周的人都皆尽惊诧,一时不知谁对谁错?
司乘法一时才想起,他们这一起到长安,尽是喝酒吃肉,游山玩水,仿佛忘了这来长安的目标是为何了?他摇了点头,以示本身并不晓得赵奉璋为何邀他到长安,赵奉璋喝了一口小酒,说道:“小兄弟,你不入宦途,奉告你无妨。在大唐想要为官,不但靠科举成绩,还要看名流保举,这名流多数会聚天子脚下,试问我怎能不来长安?”司乘法恍然大悟的说道:“你想为官?”
众位看官,此时乃是开元三年,正值盛唐时节,那长安城内房屋是节节相连,车马行人是熙熙攘攘。说不完的繁华热烈,道不完的昌隆安乐,此处有诗为证:
赵奉璋回道:“试问天下读书人谁不想为官?”司乘法喃喃说道:“你孤陋寡闻,觉得读书只为仕进。”赵奉璋没听清司乘法的话,持续说道:“天下读书人也只要为官,替圣上分忧,替百姓做主,才算是大忠大义,不枉学了孔夫子的圣贤学问啊。”司乘法心想:“你满口大仁大义,不见得就真是大仁大义,只是你这话说的很有官腔,我不便辩驳你。”赵奉璋更是一脸志气,指手画脚的说道:“小兄弟,你晓得陶渊明为何不为官?”司乘法回道:“他在《归园田居》诗中说,‘少无适俗韵,性本爱丘山’,这是他脾气使然,不喜为官。”赵奉璋眉飞色舞的道:“他不是不喜为官,而是不会仕进。”
众位看官,我们只说司乘法和赵奉璋二人结伴而行。当时京杭大运河也在隋朝翻修过,他二人从江都上船,经邗沟、通济渠中转洛阳,一起顺畅。此时正值阳春三月,洛阳城内气温回暖,加上洛阳本又是富强之地(武后在位期间,迁都洛阳,被封神都。),他二人在这里都不肯在走。司大官人来自于21世纪,没见过这么多唐朝的人文民风,又是少年脾气,贪玩好耍;赵奉璋自小善于江都,读书识字,也少见这些繁华务事,也是不急不忙。他们一个贪玩,一个不忙,竟在洛阳一住半个月。
老者又是一阵大笑,“你怎敢判定天数,直言五到六月山东河南必有蝗虫之祸。”赵奉璋接道:“只怕袁天罡活着,也没有这等晓得之能吧!”司乘法有些不满的道:“袁天罡与我比拟,不过燕雀比鸿鹄!”老者哈哈大笑,道:“有派头,既然如此,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司乘法斩钉截铁道:“男人汉大丈夫有何不敢?”老者道:“若五到六月山东河南没有产生蝗灾,你放妖言,该当如何?”司乘法道:“天然你说如何就如何?”
司乘法本不肯与他议论这些,但听赵奉璋的言语如此自大,连五柳先生都没放在眼里。不自禁的反问一句:“如何才叫会仕进?”赵奉璋顿了好一会儿,有些支吾的说道:“这个……,倘若平常而谈,只怕更说不清、道不了然。”司乘法朝他看了一眼,说道:“本年五到六月,山东将产生大蝗,你就谈谈你若为本地县令,该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