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盐斥道:“世人生来都是一双胳膊一个头,,何如要将此人分红主子、主子,莫非出世于皇族,就该享有特权么?”
白盐眼睛一撇,道:“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领了?”说完神情自如,立在原地。
那黄衫女子斜眼瞟了他一下,道:“你叫谁女人,叫老娘姑奶奶。”她年纪悄悄,要别人叫她姑奶奶,一个兵丁不自禁笑出了声。但是,他却没有笑出三声,就“啊”的一下倒地而死,在场世人无不惊骇。本来在这众目睽睽之下,那黄衫女子随便拾起一颗飞石射去,正中那兵丁脑门,要了他的命。
司乘法心中也不由喃喃叹道:“这个女子说的倒是有几分事理,固然各朝自有乱世,但比之君王对百姓的疏忽,常常刀剑相加,仿佛一点乱世又算不上甚么了?”但想为人之君,收了百姓的税钱,还待百姓如牛马普通看,也实在在理,人间那里有这般没天理的“强盗”?这为人之君,不知何时才气抛去私心,竭尽尽力至心实意的为百姓办事!
司乘法听黄衫女子的言语中还异化着浓浓的异域口音,和中土一带的人说话有些差别,心道:“这女子应当是南诏的阿谁白盐无疑。”当即问道:“女人,你是南诏人吧?”
司乘法点了点头,道:“本日我们大理寺就来带她走,我思疑她是行刺皇上、殛毙郭昭仪的凶手。”
本来这黄衫女子恰是白盐,只听她哈哈大笑道:“笑话!的确是荒天下之大缪,我杀一小我就说我暴虐。那自古以来的君王,不知杀了多少人,世人却说他功劳盖世,还要歌功颂德!悲夫!悲夫!”她的言语当中自有一种难以言表的绝望。
司乘法不睬王元青的话,道:“白盐女人,你只说君王随便踩踏百姓性命,却不知自三皇五帝以来,出了多少贤君。成康之治,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文景之治,京师之钱累巨万,太仓之粟充满流积于外。如此乱世天下,岂不是君王贤臣之功?”
司乘法呵呵一笑,道:“我这mm倒是聪明,前次mm说白盐女人会武功,姚彝倒是矢口否定,说她不会武功?”
罗青山、苏元才都是天子万骑,极守礼法,听到白盐这番言辞,只道:“妖妇,何故出此无君无父之言?如此大逆不道,还在此妖言惑众。”
王元青指着配房道:“法哥,这就是白盐所住的房间了!”
王元青道:“白盐女人武功高强的很,我是亲眼瞥见过的。”
苏元才点好抓捕兵将。司乘法又对众兵将再三叮嘱,说行事件必敏捷快速,定要抓住刺客。众兵将齐口称是。一行翻身上马,司乘法一骑抢先,前面跟着是罗青山、苏元才、杨炳三人,再前面又是众兵丁快马跟进,好不威风!
罗青山虎虎生威,道:“女人,我们思疑你和宫中的行刺案有关,请跟我们走一趟吧。”
王元青道:“法哥叫我监督白盐女人啊,而白盐女人又是姚彝大人的客人,姚彝大人找上法哥的门,法哥还这么按捺的住?”
司乘法点了点头,说道:“这件案子我心中大抵已经猜透了八分。本日姚彝来过,我想他归去必定要泄漏风声,以免刺客逃之夭夭,苏大哥,你点些兵士,我们顿时去王元宝家缉拿刺客。”
王元青当即上前带路。王家的奴婢知是大理寺来办案,也都跟在前面瞧热烈。转过几个走廊,过了一座假山,一行来到了一座配房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