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玄宗笑道:“此次多亏了司少卿,要不是司少卿侦破行刺案,只怕大唐必将蒙受一场大难了!”司乘法成心拍唐玄宗的马屁,道:“微臣能有甚么功绩,这都是皇上唆使机宜,微臣摸着皇上的脚边边捡一点运气罢了。”
司乘法道:“皇上,女刺客是南诏国人,那是她们族人家传秘制的毒术,非常隐蔽,不易发觉啊!”一旁的高力士接道:“皇上,阿谁南诏国多瘴气,司少卿的话如果不错,单是那毒术非常短长!白江太医曾令武后起死复生,凭他的医术都不知皇上所染之疾,必定是甚么偏门毒术侵入了皇上体内。”
白盐喝道:“情郎?甚么情郎?”司乘法欲要在激她一激,道:“白盐女人你还装甚么装,杨大哥都奉告我了,说他巡查天牢之际你向他悄悄示好,并一个劲儿的服侍他。杨大哥还说你床上工夫极其了得,服侍的他好生舒畅。”这番话都是司乘法随机胡编乱造,他想白盐如此正视清誉,恰好说些玷辱她名节的话让她发怒,非逼的她说出解药不成。
唐玄宗微微沉吟道:“这个南诏女子路程千里来行刺朕,朕也有些猎奇,到底是个怎生模样的女子,对朕有这般大仇大恨?司少卿,你把阿谁女子送到宫中来,朕要亲身问她。”
苏元才、杨炳、司乘法见她这等掌力,都是骇然,均想:“她这等武功,谁敢受她一掌?这一掌如果打在人身,只怕肠穿肚破,焉能活命?”苏元才道:“女人,莫说我们受不起你这一掌,如果真受了你这一掌,你也一定会拿出解药。”
白盐一怔,冷冷的道:“姑奶奶我岂会受你们如此摧辱,我大不了咬舌他杀,总之我是毫不说出‘炼狱丹’的解药!”司乘法笑道:“咬舌他杀,你说的好轻松,舌头咬坏了,人一下也不死,阿谁滋味只怕不比‘炼狱丹’的千疮百孔差吧。”
那杨炳是个君子君子,被司乘法这么一说,竟有些惶恐失措,忙道:“司兄弟,我几时说的了?”司乘法义正言辞的道:“杨大哥,你如何不美意义了,你方才不是还说喜好白盐嘛?”说着朝苏元才使了个眼神,苏元才也从速说确有这么一回事。
唐玄宗听完,惊奇不已,道:“没想到朕为大唐南诏两国百姓着想,特地赐封皮逻阁为台登君王一事竟招来杀身之祸!”他说到这里,稍一停顿,持续道:“实在只怪朕用人不察,不然这刺客即使绞尽脑汁,也不会进的宫来!姚崇他贵为三朝元老,朕平素对他礼遇有加,他的人却全和刺客有干系,这不是要毁朕的江山么?”
司乘法见她狂怒不已,那里像个女人,的确跟魔头普通,恐怕她把天牢突破了。苏元才、杨炳见她在青石上打出一个指模,心下都是一惊,须知这等力道,那是好多武学妙手穷平生之力也练不成的本领。江湖上武学高超之士,想要一掌击碎石头不难,但要在石头上留下一个掌印倒是难堪至极了。这白盐一介女流,三十多岁就练就了此等高超绝技,叫民气中不由而怖。
苏元才早已按捺不住,大声道:“司兄弟,别跟她罗嗦,我去划她的脸?”说着拔出腰刀,跃跃欲试,意在恐吓白盐。
白盐被杨炳这一番妄加上言气的神采发青,她平生最重纯洁,如何能忍耐这般轻浮之言。她心中也知这是司乘法三人信口扯谈的妄词,只是愤恚之极,还是难以忍耐肝火。只见她大喝一声,连发数掌击向樊笼铁柱。那樊笼铁柱有手腕般粗,她武功虽高,却也无可何如!但她已是愤恚之至,如何能善罢甘休,但见她一个回身又朝青石砌成的墙壁击了去,她这一掌内力堆积,一掌拍去,竟活生生在硬壁上留下了一个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