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蝉鸣消去了沉闷的声音,雨水哗哗落下,会聚在屋檐织起了一道道珠帘,水帘前面,模糊有两道青、白二色的身影相对而坐,素柔的指尖悄悄拨弄琴弦,漫漫琴瑟之声仿佛跟下落下的丝丝细雨落出院中水池水面出现了波纹。
名为主臣,实则连襟、兄弟的二人对坐,群情了之前提到过的行刺之事,孙策口中说的轻松,实在当日险象环生,若非当初他父亲就是追击华雄,被人射了一箭,导致有伤在身,征讨荆州时,才被人伏击乱箭射死,不然已刘表那守家之犬,如何困的住江东猛虎。
望了一阵雨帘,他转头看去孙策:“伯符还是放心筹办偷袭许都之事,是不是曹操不首要了,眼下先将埋没江东谋事之人查出,这事便有瑜来办!”
周瑜点点头,也摇点头,“公孙止常在边疆,相隔甚远,难以伸手过江,只要剩下一个掌控朝堂的曹操了,此人扫荡中原各路诸侯,唯剩下南边荆州刘表和伯符两人……”
长风吹过万里,北方明丽晴空。
透过水帘,走来的两人并肩而行,无主次之分,左边那人高大宏伟,面貌英朗俊挺,下颔一缕短须,双腿迈步沉稳,说话语气也是铿锵有力,“那日刺杀,派人清查后得知乃是许贡门客所为,不过这几人不忘为主报仇,也实属忠义之辈,来巴丘见公瑾时,已让人打几口棺材下葬了。”
中间春秋偏大一点的女子嘴角微翘,“夫君,方才mm弹的如何样?”
周瑜摩挲下颔,望着滴落的雨帘,双眸通俗如同黑夜,“许贡门客不过几个匹夫,想要晓得伯符详细谍报如何做获得?莫非日夜守着大门不成?这幕后必定是另有人所为,当今天下靠千人安定如此基业寥寥可数,北方公孙止可算一个,曹操也算一个,但谁最不想伯符持续这般下去?”
“哈哈…..这就问错人了,该问公瑾才对。不过要等会儿再来斧正,我与公瑾另有要事要谈。”孙策笑声开朗的挥了挥手,拉着身边的青年并肩走去廊外的凉亭,石阶上,名叫周瑜的男人停下脚步,微微转头。笑着说道:“最后尾音稍低一点再收,夫人如果不信再尝尝。”
两人对视,随后笑了起来,孙策走过两步转头指指对方:“公瑾这是怕江东那些盘亘不肯归附的鼠辈另有胆量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