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床头有个暗格?我都不晓得的事情,你是如何晓得的?”白铭文几近是咬牙切齿的问着。
白老夫人听了后,想着刚才白铭文护着含玉的模样,气的额头青筋直跳。
白铭文听了,神采阴晴不定的看着含玉,眼神里有着浓浓被伤害了的神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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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嬷嬷,你说给他听。”
就在统统人都觉得含玉结局已定,再也没有翻身的机遇时,世人又听到一个急冲冲的声音传来:
此次,这两个婆子便不敢再冒昧了,方才的手腕不敢再对含玉使出来了。
“娘。含玉有错该罚,还望娘看在含玉服侍儿子这么多年份儿上饶了含玉的性命。”
“你是从那里找到这些东西的?”
白铭文将含玉嘴里的东西拿了出来,看着她泪流满面,泣不成声,跟她眼神交会的那一刻,凄凄的喊了一声:“五郎......”
含玉看了一眼一旁的冬晴,神采灰白,存亡不知,如果她招了,又如何会被打成这个模样!
心中又一时拿不定主张,就在这时,赵嬷嬷又说道:
“如果老爷不信,大可请个大夫来给姨娘诊诊脉,就晓得奴婢说的是不是真的了。”
而,白铭文倒是不晓得的,看含玉说的情真意切,白铭文便信了。
“老五!”白老夫人蓦地的拔大声音,听得在场的民气头一紧。白铭文也听出了白老夫人话里的气愤,但是他不能撤退,不然,含玉就真没命了。
现在赵嬷嬷说了出来,还说是本身进府前就喝了的,如许的话,只能睡她们编派的。
“停止!”
这番话是赵嬷嬷说的,听赵嬷嬷说完,含玉便晓得冬晴甚么也没招,这是白莲编好的词儿让赵嬷嬷说的。
两个婆子不约而同的这么想着,白铭文就走到了面前,二话没说就踹到了一个婆子身上,一把将含玉捞了过来。
他晓得这件事只是因为福全的传话,本来这两日他并没有在永州,而是去了一个处所拜访故交。还是昨夜里福全快马加鞭的传话,才晓得家里出了事。
谁不晓得白铭文内心紧着这个姨娘,虽说眼下含玉是犯了极刑,看着是逃不了了,但是万一那位爷死活护着,说不定能留下一命。
“老五,你不要本末倒置,现在不是究查东西如何找到,而是你这个安姨娘罔顾性命,搅得家宅不宁,她不认没干系,冬晴都已经招了,连着她杀人的动机都有!”
便软倒在了白铭文的怀里。